夜晚来临,大哥和大嫂迟迟未归,想必今晚大哥要陪着岳父大人开怀畅饮一番了。
刘家早已用完晚餐,一家人便早早歇息去了。
年二十九这一天,院子里的人们大多都休假了。清晨时分,四合院迎来了一位罕见的访客。只见那人手提一个包裹,步履匆匆地走进了四合院的大门。
&34;喂!你找谁啊?怎么一进来就横冲直撞的?嘿!说的就是你!&34; 阎埠贵尚未看清来者何人,对方便已经走进门来。
&34;阎老抠,你那双眼睛难道只是用来喘气的不成?连我都认不出来啦?&34; 话音未落,此人转过身来,那张极具特色的面瘫脸和显眼的大眼袋让阎埠贵不禁一愣。
&34;哎呀,原来是大清回来了啊!你怎么会有时间回来呢?真是好久不见啊!&34; 阎埠贵惊讶地喊道。
&34;我这次回来是想见见我的宝贝孙子,难不成还需要得到你这个孙子的许可不成?&34; 何大清可是出了名的脾气暴躁,甚至比傻柱还要厉害几分。他这一句话噎得三大爷阎埠贵无言以对,只好转身气呼呼地回家去了。
&34;哼!一个跟着寡妇私奔的流浪汉,有什么好得意的!&34; 阎埠贵在心里暗暗骂道。
何大清转身就往中院走去。
今天何家人都在家,雨水也放假回来了。
“傻柱,雨水,秀云在家吗?”何大清刚一迈进家门,便扯着嗓门大声呼喊起来。
“在呢!在呢!”何雨水一见到站在门口的何大清,满脸喜色,双眼放光,兴奋得像只撒欢儿的小兔子一般,飞快地朝着何大清奔跑而来。
“爸,您终于回来啦!”雨水兴高采烈地喊道。
田秀云怀抱着孩子,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亦步亦趋地迎上前去。
然而,与此形成鲜明对比的是,傻柱却是一脸的不情愿,沉着脸,没好气儿地道:“回来就回来呗,瞎嚷嚷个啥劲儿啊!”
“嘿!好小子,你竟敢这么跟你老子说话?别以为你现在成家立业了,我就不敢收拾你了!”何大清斜着眼,似笑非笑的说道。说罢,他随手将肩上扛着的包裹往傻柱身上一扔,紧接着便伸出双臂,如同捧着稀世珍宝般小心翼翼地抱起了牛牛。
“爸,您以后能不能别总一口一个‘傻柱’地叫我啊?要不然等牛牛长大了,在院子里还怎么有脸面做人呐?如今可没人再这么说我了!”傻柱压低了嗓音,愤愤不平地抱怨着,嘴里还念念叨叨、嘟嘟囔囔个没完没了。
“行啦行啦,我知道了!你赶紧去弄点吃的来,我这一大早就赶火车,到现在肚子还咕咕叫呢!”何大清毫不客气地使唤着傻柱。
“得,你可真是我亲爹,回来了还得我伺候你!”傻柱一边抱怨着,一边转身去了厨房。不一会儿,他就端来了一碗棒子面粥和两个窝窝头。
“爸,这次回来还回去吗?”雨水皱着眉头,满脸忧虑地问道。
“嗯……年后我就得回去了,这次专门赶回家过年,一方面确实挺想家的,另一方面主要还是太挂念你们了。”何大清嘴上说着话,但眼神却始终没有离开过牛牛,仿佛牛牛身上有着无穷无尽的吸引力一般。
雨水见状,心里不禁有些发酸:“哼!你哪里是想我们呀,明明就只想着你宝贝孙子嘛!”
听到这话,何大清转过头来,看着雨水笑了笑,试图解释道:“哎呀,怎么会呢?爸爸当然也想你啦,只是你现在已经长大成人了,爸爸就算想抱抱你也抱不动咯。”
“少来这套!以前叫你回来你总推三阻四的,现在有了牛牛你倒是积极得很。等你走了,看我不好好教训一下牛牛,让他以后别理你这个爷爷!”雨水气呼呼地撅起嘴巴说道。
何大清无奈地摇了摇头,心想这孩子还真是孩子气,于是便耐着性子哄她:“你呀,怎么还跟个小孩子斗气呢?你想想你小的时候,爸爸对你多好啊。傻柱……哦不对,柱子我都打过好多次了,可爸爸从来没动过你一根手指头吧?”
何大清花了好半天功夫,何雨水才有了好脸色。
“柱子,院子里这段时间没出什么幺蛾子吧?”何大清坐下来喝了口粥问道。
“这段时间真是太热闹啦!贾家那位老虔婆贾张氏,前阵子被赶回乡下去咯!还有后院许家的那个无赖许大茂,如今在这一带简直是臭名昭著啊!”雨水激动地嚷嚷着。
“对了,易中海今年亲手收养了一个小孩,现在他和咱们基本没有往来了,但也不再产生什么矛盾冲突了。”傻柱紧接着补充道。
“这样倒是挺好的,如此一来,我也就可以安心些了!”何大清满心欢喜地回应道。
“有什么好担心的呢?那几个老家伙我才不怕他们呢!”傻柱露出满脸的轻蔑与不屑。
“可不就是你口中所说的这几个老狐狸,差一点就把你给害死了!到最后,你还不得不客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