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泪水浸湿了祁淮晏的衣袖,可她却全然不顾,只是紧紧地握着他的手,仿佛那是她在这黑暗时刻唯一的依靠。
慕槿心急如焚,顾不得许多,匆匆进宫求见自己的母亲公主殿下。
她一路小跑,裙摆飞扬,发丝凌乱,全然没有了往日的端庄模样。
她的脸上满是泪痕,双眼红肿得像两颗熟透的桃子,眼神中透着绝望和无助,呼吸急促得如同拉风箱一般,每一次呼吸都带着颤抖。
终于见到公主,慕槿“扑通”一声跪下,泪如雨下,泣不成声地说道:“母亲,淮晏他中毒了,是皇室才有的毒药,女儿实在没有办法,求母亲帮帮我。”
她的声音带着哭腔,仿佛被撕裂的锦帛,身体不停地颤抖着,如同狂风暴雨中飘摇的孤舟。
每一次颤抖都伴随着绝望的抽泣,肩膀也跟着剧烈的耸动。
公主一惊,连忙扶起慕槿,眼中满是心疼和忧虑:“槿儿,莫急,慢慢说。”
公主的手紧紧握住慕槿的胳膊,试图给她一些力量和安慰,手指因为用力而微微发白,指尖都嵌入了慕槿的肌肤。
慕槿抽噎着将事情的经过告知公主,她的话语断断续续。
不时因为哭泣而停顿,“母亲……府医说……淮晏中的毒……只有皇室才有……女儿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她的喉咙哽咽着,每说一个字都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声音破碎得如同摔落在地的瓷器。
公主听完,脸色变得沉重,长叹一口气说道:“槿儿,只怕想杀祁淮晏的人,是圣上,母亲也没有办法。”
公主的眉头紧锁,眼神中流露出深深的无奈和忧虑,额头上的皱纹也显得更加深刻,那皱纹仿佛是岁月刻下的愁苦印记。
慕槿瞪大了眼睛,满脸的不可置信,声音颤抖地问道:“母亲,为什么?圣上为什么要对淮晏下手?”
她的双手紧紧抓住公主的衣袖,眼神中充满了急切和困惑,那目光仿佛要将公主看穿。
寻找到一个合理的答案,手指因为用力把公主的衣袖都抓出了褶皱。
公主拉着慕槿坐下,缓缓说道:“槿儿,你有所不知。祁淮晏有能力逼南临先皇退位,圣上早就对他有所忌惮。”
公主的语气沉重,每一个字都仿佛有千钧之重,她的目光看向远方,陷入了沉思,眼神中闪烁着复杂的光芒。
慕槿紧紧握住公主的手,情绪激动地说:“可淮晏从未有过不臣之心啊!”
她的手因为用力而关节泛白,声音也提高了几分,脖子上的青筋都凸显了出来,声音在空旷的宫殿中回荡,带着无尽的悲愤。
公主无奈地摇摇头:“槿儿,这朝堂之事,并非如此简单。圣上生性多疑,宁可错杀,也不愿留隐患。”
公主轻轻拍着慕槿的手,试图让她冷静下来,可自己的眼神中也充满了无奈和悲哀,那悲哀如同深秋的寒霜,冰冷而沉重。
慕槿的眼神中充满了绝望和愤怒:“难道就眼睁睁看着淮晏……”
她的身体向前倾,仿佛要冲出去寻找救他的办法,双脚不停地跺着地面,地面上的灰尘都被震得飞扬起来。
公主心疼地抱住慕槿,轻拍她的后背:“槿儿,母亲也不愿看到这样的结果,但我们得从长计议。”
公主的怀抱虽然温暖,却无法驱散慕槿心中的恐惧,她的泪水也忍不住滑落,滴在慕槿的肩头,晕开一片湿痕。
慕槿挣脱公主的怀抱,坚定地说:“母亲,不管怎样,我都要救他。”
她站起身来,眼神决绝,仿佛下定了某种决心,紧咬的牙关显示出她的坚决,双手握拳,指甲都嵌入了掌心,渗出了丝丝血迹。
慕槿挣脱公主的怀抱后,再次“扑通”一声跪下。
泪眼朦胧地望着公主,声音带着哀求与坚决:“母亲,女儿求求您,就算希望渺茫,也请您帮帮女儿,救救淮晏。女儿不能失去他,真的不能!”
她的额头重重地磕在地上,发出“咚”的一声闷响,额头瞬间一片通红,那片红肿如同熟透的苹果,透着让人心疼的色泽。
她的双手紧紧握成拳头,因为用力,指关节都泛出了白色,指甲深深嵌入掌心,掌心的刺痛她丝毫未觉。
公主心疼地看着慕槿,泪水也在眼眶中打转,她俯身想要扶起慕槿,声音带着哽咽:“槿儿,你这是何苦啊!母亲又何尝不想帮你。”
公主的双手颤抖着,想要拉起慕槿,却又有些无力,手指触碰到慕槿的肩膀时,能感觉到她身体剧烈地颤抖,如同深秋寒风中的落叶。
慕槿跪着向前挪动几步,紧紧抓住公主的裙摆,声音颤抖却充满力量:“母亲,您是公主,在宫中定有一些人脉和办法。只要能救淮晏,让女儿做什么都愿意。”
她的眼神中充满了急切和渴望,仿佛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那目光炽热得让人无法直视,眼眶中的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