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穗穗斟酌了片刻说道:“妈,是这样的,我车就先不提了,因为我这驾驶本还没考上呢,先提车只会让我心里痒痒的想开,还不如等我车本下来之后再开。”
萧淑华倒是没怀疑:“行,你想啥时候买就啥时候买,对了,你同学身体怎么样了?”
古穗穗嗯了一声:“已经稳定了,妈,我昨晚上一宿没睡,下午还要去练车,我就去睡一会儿了哈,中午别喊我吃饭了。”
“你这孩子不吃点东西吗?”萧淑华问。
古穗穗摇了摇头:“我回来的时候吃了一个煎饼,不饿了。”
萧淑华看着女儿进屋后,叹了一口气,一脸愁容的样子。
刚才穗穗姥姥来过一趟,说老家的房子塌了,没地方住,所以要带着穗穗的舅舅搬到这个大院子来和她们娘俩一起住。
穗穗姥姥说了,就和穗穗舅舅住在厢房里就行,现在这大院子里房间多得很,又都是新装修的,别说住进来两个人,就是住进来两家人都是住得下的。
只是住进来之后肯定要面对各种家长里短的矛盾,她妈妈是个怎样的人,萧淑华比谁都清楚。
尖酸刻薄,不好相处,规矩还不是一般的多,她就是在那个家里长大的,自己的母亲啥样,她比谁都清楚,一般人受不了她的性格。
做女儿来讲,她不能拒绝自己母亲要求自己养老的要求,但是
作为一个母亲,她又不想让古穗穗跟着她一起受气。
所以这件事真的挺为难的。
她没有一口答应,只是说和穗穗商量一下,穗穗姥姥当时一听这话瞬间来气了,说这是她萧淑华的家,还用得着跟女儿商量?
萧淑华不说话了,穗穗姥姥也知道自己现在有求于人,也没再说过分的话,毕竟他们要寄人篱下,其实穗穗姥姥在小女儿家住了大半年,只是因为不和睦,被赶出来了,后来又听说萧淑华现在住的不错,于是来蹭住了。
古穗穗也只睡了四个小时,下午起来就去驾校学车了。
第一次去驾校学习,其实也只是领一些书籍,然后准备十天后考科目一,所以古穗穗很快就回来了。
刚到家门口就见到了她家大门口停了一辆电动三轮车,车上是一些衣服和被子。
难道又是霍爷爷或者小霍送来的东西?只是对比之前的,这次送的好像有点陈旧。
刚刚走进院子里就听到了一道熟悉的声音正在品头论足:“以后呀,胜利就住在这间主屋里,毕竟他是一家之主,我呢住厢房就好,我听说穗穗也嫁人了,她的房间以后就让给胜利的儿子住吧,我呢不讲究,住在厢房就行了。”
说话的正是萧淑华的母亲,也就是穗穗的姥姥,而站在她旁边的则是箫胜利,而萧胜利的旁边又站着一个看上去同样一脸
刻薄的中年妇女,中年妇女身边是一个二十多岁的男孩子,吃的膘肥体壮肥头大耳,看模样应该是萧胜利的儿子。
不知道为什么,看上去总觉得他多少有点智x的意思,一双眼睛一直在古穗穗的脸上来回游走,还时不时的发出一声声的傻笑。
上午打了电话后,萧淑华还没给回话呢,她们就迫不及待的搬了过来,而且明明说好的是两个人过来住,好家伙,现在这是直接全家搬了过来。
穗穗姥姥,穗穗舅舅,穗穗舅妈,和穗穗的傻表弟。
萧淑华的脸色彻底黑沉了,萧胜利是她的弟弟,其实也不过小了她一岁而已,但是整个萧家对他可是倾尽所有的付出着,导致现在,他都一副真的是萧家一家之主的错觉。
“我女儿的房间谁都不准动,你们住进来我没意见,但是你们不能动我女儿的房间。”这是萧淑华不能退让的底线。
穗穗姥姥一听这话,不乐意了,眼睛一翻说道:“嫁人了还留着闺房做什么?在我们萧家可没有这种规矩,胜利才是跟你一个姓氏的人,他的儿子是我们萧家的正统血脉,你不向着自己人倒向着外人?”
“可是这里是穗穗和我的家,不是你们萧家。”萧淑华冷着脸说道。
胜利媳妇一听这话不乐意了:“妈,大姐这是在指桑骂槐呢,意思是我们是外人,她和她女儿才是
这里的主人,我看我们还是走吧,别在这里惹人厌烦了。”
嘴上说着走,可是腿上根本没有走的意思。
姥姥一听这话,也不乐意了:“华华,你怎么能这么说话?你是我女儿,养我这个妈天经地义,我怀胎十月把你生下来,擦屎擦尿将你拉扯大,现在我老了,赡养我是你的本分,我住在这个地方让你赡养,天经地义。”
“我赡养你没问题,但是我没有义务赡养萧胜利。”
姥姥拿着拐杖指着萧淑华说道:“你作为姐姐,有义务帮着弟弟过得更好,现在我们老家的房子塌了,没地方住了,难道你忍心看着他们孤儿寡母流落街头吗?你这里房子这么多,随便腾出一两个就能解决这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