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弥补你。这样说是不对的，更准确的来说，是他……”
“云霜如今的身体还不稳定，他故意接近你，让你对他产生好感。只是想要让你的肾为云霜做替补，说不定云霜还要需要你的肾……”
“就这样，你竟然能觉得……佑安哥哥在乎你的死活。他在乎的只是你体内的肾，在乎的是你能不能救云霜。”
季卿卿叹息了一声，好似在悲悯，也像是在同情她。
她低下头，却看到了书韫苍白如纸的脸，鼻孔里流出血液，染红了下巴。
“一个容器，不是一个物件，又是一个什么东西呢？你说是不是？”
“你不过是个供养肾脏的容器罢了。”
轰隆——
天地间万籁俱寂。
书韫仿佛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