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记得书韫,有时候总会在梦里梦到她。
他却根本想不起来这个人是谁。
可她叫他,‘阿宴。’
好像,她等了他很久。
他或许忘记了很重要的东西,有时候一想到书韫,包括阿宴这个名字。
他的头就会疼。
也是正常的,虚假的记忆是催眠的,是被谢惊构造出来的。
虚假和真实碰撞在一起,必定会造成各样的反应。
雪下得越来越大。
男人的眸色逐渐晦涩,纤长的手指一点点的描绘过册子上的名字。
他心底忽然捕捉到了一种很异样的温柔,被一股沉甸甸的情绪填满。
“墨青。”
“告诉我母亲,我会配合吃药的。”
“我想去京城看看。”
那里,有人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