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也不是不可以。
或许还有意想不到的效果呢。
书韫看了左宗一眼,嘴角扯开一抹自嘲的弧度。
她跟着左宗一起进入了病房里。
已经出了icu了,这里是普通病房,病房里静悄悄的。
阳光洒落了病房里的每一个角落,男人紧闭着双眼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看着像是没了呼吸。
他穿着病号服,但是胸口是裸露出来的,包扎着很深的纱布,纱布像是丑陋的蛇盘踞在他的胸口。
书韫走到病床边,居高临下的看着他。
很难把这个病重孱弱的男人和傅亦寒联想在一起。
在她的记忆里,傅亦寒不管什么时候都是冷峻冰冷的,不苟言笑。
现在他,太脆弱了。
书韫又想到那天他受伤流血跪着求她的画面。
短短的一瞬间,她脑海里闪过很多的画面。
最终,她看着他的手,低低地叫了一句。
“傅亦寒。”
“我不恨你了,我们两清了。”
“我放过你,我也放过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