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希一偏头闪过:“把我爸借款给裴梓杰六百万备注删除的,也是你顾云涛做的对不对?”
捶腿美人站起来,可爱的嘟起嘴,看着骆希娇滴滴生气:“你凭什么这样污蔑小少爷,太过份了。”
“去吧去吧。”顾云涛不耐烦的朝众美人挥手,“给我走远点!”眼睛只看着骆希,笑道,“还有什么,你只管说。”
他转头看着裴寒旻,“哥,这丫头的声音是不是很好听?”
裴寒旻面无表情打出一张牌,顾云涛哈哈一笑转回看着骆希:“好啦好啦,不过区区六百万,小爷先打六千万给你”
“谁要你的臭钱?”骆希提高声音,“这么说你是承认了,造谣我和陈老板的事,删除我爸汇款备注的事,都是你指使人做的?”
“你有完没完?”顾云涛有些生气了,“你来不是求小爷,是来兴师问罪?”
“我是来问你是不是男人,敢不敢承认下自己做的事!”
沈瑾瑜心提到嗓子眼。
骆希说的那两件事,都是她“无意中”对小少爷说的,她倒不怕骆希知道恨她,她就怕顾云涛说出来,有损她在四爷心中的淑女形象。
“是我
做的!”顾云涛无所谓,“怎么了?”
看骆希脸都气红了,他不觉好笑,“行了,多大点事?等你跟了小爷,谁还敢说你和那老东西的事?你气不过非要裴梓杰还六百万,小爷一句话,他跪着爬着送来给你。”
立即有人道:“是啊,小姑娘,你以为天大的事,在小少爷这还不如毛毛雨呢,还不快求小少爷要了你?有什么事摆不平?”
骆希定定看着男人:“要我求你?”
顾云涛眉一挑,歪着头开恩:“站着求就行了。”
“好!”
骆希“呼”抡圆胳膊,就要朝顾云涛的脸扇去,手却高高停留在半空。
被人抓住了。
猛回头,高大男人不知什么时候已站她身后,擒住她胳膊的手随便一推,她就“蹭蹭蹭”朝前,抓住一张桌子才没摔倒。
“你要打我?”顾云涛手指着自己鼻子,不可置信看着骆希,“你他玛找死!”
沈瑾瑜恨铁不成钢斥责:“骆希你也太不知好歹,云涛少爷处处为你着想,你却当着这么多人面让他下不了台!”
小少爷,撸起袖子上前打!一打你就下得了台了。
你又不是没打过,曾有个女人想通过不
喝你递来的酒,显示自己与众不同,不就被你一耳光打歪了嘴?
像骆希这样的整容脸,一耳光就能把她鼻子嘴巴打得挤到一起去。
一想到刚才裴寒旻抓住骆希胳膊有肢体接触,沈瑾瑜就恨不能骆希死!
骆希也不知被吓坏还是犯傻?竟然不逃,抓着桌子微微喘吸,眼睛仍死死盯着顾云涛。
沈瑾瑜的话并没激怒顾云涛,骆希这副不知死活的样子,让男人暴跳如雷,“呼”的抬起手:“你找死我成全你!”
胳膊也被人抓住。
“哥?”顾云涛看向裴寒旻,恨骂,“这死丫头不打不知自己几斤几两!”
“她配吗?”裴寒旻放开顾云涛胳膊,“那你随便!”
“哥别生气,这样的东西不配我动手!”顾云涛朝骆希赶苍蝇一样挥手:“马上滚!别再让我看见你!”
哪怕被顾云涛打,都没“她配吗”三字让人寒心,骆希转身疾步而去。
小洞天大门中,几个黑衣人将她拦住:“骆小姐,把东西留下再走。”
骆希倒吸口凉气,下意识道:“我没拿这里任何东西。”
黑衣人不再多话,一左一右抓牢她胳膊,女保镖上前,很快从她
包里搜出录音笔,当她面一脚踩碎。
骆希气得牙齿都要咬碎。
不错,她就是来录顾云涛陷害她的证据的,甚至不惜让他打,好让铁证如山,好让他罪加一等。
可她所有谋算在那男人面前,如同小孩子过家家。
“骆小姐请收下。”女保镖面无表情,双手递上一张卡。
不就是那张镶金边的黑卡?
骆希冷笑嘲讽:“条件是什么?”
“我只负责送卡,其他不知。”
骆希扭头而去。
第二天一早驱车前往公司,新购卖机器设备,扩建厂房虽没付钱,仍可成为她东山再起的资本,却不想到公司看到穿制服的人:“骆氏涉嫌偷税漏税,请配合调察。”
深夜,裴寒旻拨打出一个电话:“她的手机被没收了?”
“只是限止了自由,没有没收手机,对不起四爷,是不是自由也不能限止?”
“再说吧。”
第二天,骆希走出拘所,骆母跑上前一把抱住:“好孩子你受苦了,他们有没有对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