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隔多日擂台赛的失利仍然如同一根刺一般深深的扎在我的心头无法释然,每每想起都会隐隐作痛不能自拔。
回想起那天输了比赛以后的场景,我们众人一个个都垂头丧气的脸上的欢声笑语早已烟消云散,福贵则是靠在栏杆边迟迟没有起身。台上皇帝等人手捧金杯欢呼雀跃着。一阵又一阵的彩炮打响,漫天金沙但是我们每个人都知道这是属于皇帝的和我们一点关系都没有,我们是彻彻底底的失败者。
赛后更衣室内吴良和大光头止不住的安慰福贵和众人,但是大家的情绪仍是低着冰点,整个更衣室的气氛也是异常的压抑,福贵跟丢了魂似的坐在角落一句话都没有说,他没有把原因归咎于裁判也没有说什么沮丧的话,全程没有出声。
当时面对王梦梦等人的安慰我也只是苦笑着摆了摆手,在这种情况下谁又能一下子振作起来呢,好不夸张的说前段时间我们好不容易在酒吧街建立起的威信顿时消逝全无,比赛输掉的那一刻起那三间夜色酒吧或者说整条酒吧街和我再无关系,没有人能体会我们这一路走来有多艰难因此便没有人能体会我们现在情绪有多低落。
……
还记得那天当我走出场馆时外面的世界早已被夜色所笼罩,迈出场馆的一瞬间我们便从灯光闪耀的擂台转向漆黑一片的广场,我们的心情也同样如此,隐隐约约的我感觉击败皇帝这个目标离我好远好远
那天晚上我们在龙腾酒吧喝到了很晚,大家伙各个喝的酩酊大醉,没有事先料到的欢声笑语替而代之的是失败后的沉默和失落,大家都没有多说什么而是一杯接着一杯的喝着酒,仿佛把自已灌醉时光就能重来似的,到了后面我甚至都不知道自已是怎么回屋的,只能隐隐约约的回想起那时候身旁一直有个人拿着抹布拖把的在我面前直来直去。
第二天早上醒来我浑身赤裸的躺在床上,一醒来就听到卫生间里传来一阵水流声,我起身走去发现王梦梦扎着个高马尾正帮我洗刷着昨天的衣服裤子,听到动静她很是平淡的转过身。
“起床了啊下楼吃点早饭吧。”
“好,你吃过了?”
她擦拭了一下额头上的汗珠摇了摇头,“还没有,洗完就去吃。”
“好”
我没有和她多聊便起身下了楼,一到大厅发现王天乐等人还没有回去,见到我王天乐一脸抱怨的丢给我两个包子。
“我说你这家伙,以后别他妈喝这么多酒了,你是不知道昨天晚上你有多能折腾,我和胖子俩人废了好大劲才把你给抬回去的,回到房里你又是发疯又是吐的,梦梦姐帮你收拾烂摊子收拾到凌晨呢,你说啥也得好好的谢谢她。”
听王天乐这么说我心里不禁浮现一抹愧疚,我叹了口气一屁股坐在沙发上,“知道了。”
任旭一把勾住我的肩膀安慰,“想开点,不就三间酒吧吗,既然我们之前能把它打下来现在就还能把它给打回来!”
我没有说什么而是苦笑着点了点头,其实我们在座的所有人都知道再打下夜色酒吧的难度有多大,上次我们是趁着元豹被通缉酒吧街大乱才趁机偷下来的而且那时候守着酒吧街的是个没啥大本事的蟑螂。这次和上次完全不同,昨天晚上皇帝收回酒吧街后连夜把我们以前的安保和服务员全部扫地出门然后让柳强进驻酒吧街,与此同时还安排了比上次多两倍的人员,就凭我们目前的实力想拿下酒吧街完全是痴人说梦
……
后面几天我依旧沉浸在那日的失败之中,每天就是坐在办公室的靠椅上看着窗外抽着烟,整个人俨然被失落和沮丧所充实,那几天我仿佛与世隔绝没有听到于杰陈铭浩和老日子的一点消息,甚至我和家里人都没怎么见面,只是听说王天乐他们这段时间打算留下了出一份力,至于善县则是全权交给新收的两个叫做马子钦和许宇凡的人在管理。
一个礼拜后的一天下午,我还是和往常一样坐在办公室的靠椅上抽着烟,桌上许久没有动静的手机突然响起,我拿起来看了看是个陌生电话,我二话没说一把挂断,不出几秒钟他又拨了过来,我接起不耐烦的骂了句,“你他妈谁啊?”
电话那头传来一阵熟悉的声音,“我是杨易,我有话和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