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玩笑。”
林染正色道：“我可不是随便开玩笑的人，你约他之前，就没提前调查好？他嗅觉过敏。”
“难道是我今天用的香水有问题？”孙思媛捂着胸口，后退了半步，有些后悔没有提前打听好顾衍城的个人癖好。
林染皮笑肉不笑地摇摇头，“不是香水，他闻不得骚味。”
说完，林染转身就走。
孙思媛反应过来顿时就急了：“你耍我？华云澄？你有什么可清高的？你也不过是占了地利的优势，先下手为强罢了。有本事，你跟我公平竞争
？”
“劝你赶紧用点儿麝香冰片醒醒脑，要是进水了就尽早开个颅，跟我在这儿搞笑呢？”林染头也不回地便离开了。
而之后，她直接把这个小插曲给抛之脑后了。
后来，宴会散席了，林染正准备陪师傅离开。
“澄大夫。”
身后，忽然有一个男声唤她。
这熟悉的声音，不是顾衍城还能是谁？
于是，她跟华老一起回头。
华老严肃地看了一眼顾衍城，之后用格外挑剔的目光上上下下审视了他半晌。
“师傅，我知道我现在还不太能入的了您的眼，不过我会不断努力的。”顾衍城放低姿态，以一个小辈的谦卑语气说道。
华老的表情这才缓和了一些，点头道：“确实比以前有了一些进步，不过还得继续努力啊，戒骄戒躁！”
“是，师傅。”顾衍城颔首。
林染在一旁努力憋笑，还是第一次看到顾衍城在长辈面前如此恭顺，像条被驯服的大狗。
“行了，你送小染吧！”
说着，华老推了推林染，转身背着手便离开了，那背影看起来依旧精神抖擞。
顾衍城欣喜地抱住了林染，低头便要亲她的嘴。
华老回头就看到了这一幕，立刻跳着脚道：“臭小子，你给我住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