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针,以后要格外注意,养不好会影响走路的。”
在等待的四个小时里,苏瑾茹眼泪都流干了,听了医生的话,又低着头哭了出来。她不敢想象伤成这样会有多痛,她可怜的女儿,怎么会遭这种罪。
夏熙虽极力克制着情绪,也忍不住湿了眼眶。
苗翠霞一副吓蒙了的样子,她以为伤口包扎一下就好了,怎么会这么严重。
这时候,一名护士小跑着过来,说:“夏萱的家属吗?她的住院手续还没办理,相关的费用也没缴,你们谁跟我下去办理一下?”
陈松白出门时带了夏萱的身份证、医保卡,闻言,迈腿往前走一步,被回过神来的苗翠霞拉了一把,陈松白愣愣地回头,苗翠霞朝他挤眉弄眼。
见陈松白磨磨唧唧,夏熙沉了脸,一把从他手里夺过夏萱的证件,跟着护士离开。
过了会儿,夏熙回来了,掏出纸巾给满脸泪水的苏瑾茹擦眼泪,劝道:“萱萱在icu里,有专业的监护医生负责,我们暂时进不去,先回家休息,收拾点东西,明天再过来看她。”担心母亲听不进去,夏熙紧跟着又道,“要是你熬垮了身体,还怎么照顾她?”
苏瑾茹含着泪点头,一步三回头地跟夏熙出了医院。
苗翠霞见状,张嘴打了个哈欠,拉了拉陈松白的袖子:“走吧,人家的亲妈和亲姐都回去了,我们还留在这里干什么,我这把老骨头都要熬散架了。”
陈松白没动:“你回去吧,我在这里守着。”
“榆木脑袋,你在这里守着有什么用!”苗翠霞伸出手指戳他脑门,嗓音跟破锣一样,“没听人家说吗,icu进不去,等在这里也是白等。”
陈松白没听她的,坚持守在医院里。
“你说我怎么就生了你这么个油盐不进的东……”
护士过来提醒她:“阿姨,请不要在走廊上大声喧哗。”
苗翠霞闭上了喋喋不休的嘴巴。
夏熙临走时留了个心眼,给icu的护士说了一声,夏萱有任何情况及时给她打电话,反正其他时间那对母子也接触不到夏萱,可以放心。
翌日,夏熙拜托外婆帮忙看孩子,她没敢把夏萱的真实情况告诉老人家,怕她忧虑过度对身体不好,之后便开车载着苏瑾茹去医院。
路上接到护士的电话,说是夏萱醒了,按照医院的规定,会统一安排icu病患的家属进入探望。
“好,谢谢你,我马上过来。”
夏熙加了点油门,车速渐渐变快,她望着前方,眸中神色沉静而隐忍。
她要听夏萱亲口说,她是因为什么而发病的,又是怎么受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