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在树下呼喝的她。
在她这一亩三分地上吓唬她?还真是觉得没人管的了了?
冯云扶着额头起身,身边的侍婢忙扶枕靠背,端水送食,候在外间的郎中也过来搭脉诊断。人影绰绰间,冯云一眼就看到了跟着走进来的小白花姐姐冯清。
美眸清亮,唇角含笑,身姿摇曳,已堪美人。
小姐姐本来就长得好看,今儿更好看。
“二姐姐。”冯云咧嘴笑的天真。
“你又爬树做什么?”冯清嗔怪。
“抓鸟。”冯云道。
“这回涨记性了吧!”
“那也是有人吓唬我,不然我才摔不下来。”冯云问,“二姐姐,可知是哪个胆大妄为的敢在国公府下此狠手?”
“勿要胡说。”冯清小脸儿一板。
这会儿郎中已经看诊完毕,涩声晦语的说了好几句,总归是说她没什么事儿,养几天就好的意思,又侧身对冯清说了一番类似的话,同样的休养几日,勿要辛劳。
“二姐姐怎得也伤了?可要紧?”冯云惊问。
郎中道:“三小姐放心,二小姐并无大碍,只休养几日,便可痊愈。”
“那便好。”
郎中告退,同外面等候的母亲身边的李嬷嬷一起离开。
丫鬟们也识趣的退下,内室中只有姐妹两个。
冯云伸手去拉冯清:“二姐姐,让我看看伤的如何。”
在冯云的执意下,冯清也不得不上了榻,脱了小袜,露出了已经上了药但仍红肿的脚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