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洲,这似乎是你第一次正式的跟我表达这句话。”乔锦安光滑细腻的脸蛋上,染上一层绯红
睫毛像羽毛一般轻轻的垂落下去。
顾景洲闻言心猛地一缩,走过去爱怜般的紧紧抱住了她。
三年前的他对她可谓是弃之如敝履,一心认为自己所拥有的不过是被迫下接受的一场父亲用金钱换来的婚姻。
而她也不过就是一个爱慕虚荣想空享荣华富贵的女人,所以总是想尽办法冷落她或使她难堪。
但事实证明他是错的,随着相处的时间越久,才慢慢发现她的无奈与痛苦,也逐渐明白为什么当初顾老爷子
当初为什么非挑乔锦安做儿媳妇。而那欠她的三年,他将用一生来偿还。
“锦安。”
“嗯?”
“明年,包括以后每一年的今天,我都会在你身边。”
夕阳逐渐消失在地平线,诺言还回荡在空中——以后的每一年,都会陪在你身边,那时的他无比坚信着。
即使后来两人远隔重洋,他也仍然在每一年的这天,默
念着花田上的那句话,期盼着她归来的那天。
……
顾家老宅宅,周素丽躲在房间听着外面的动静,直到顾威出门后,她才赶紧下楼吩咐司机前往顾园。
今早她经过主客厅时看见顾老爷子正拿着报纸兴致勃勃的看头条。
那几个大字赫然写着——顾氏总裁深夜温情护妻。
周素丽心里一打鼓,这头条发出来定是要经过顾景洲亲自同意的,否则没有哪家报社敢任意发布。
顾氏一直是被人关注的焦点,而顾氏的总裁就更不必说了,不论恋情婚姻妻子都可以成为媒体用来搏人眼球的话题。
顾景洲允许了这期的发布也就等同于他要向全市甚至全国的人民宣布他与乔锦安婚姻的稳定与和睦。
那么就更加间接的拒绝了一些曾经或者如今仍然对他有想法的人,而这最可能针对的这个人无疑就是夏安然。
而她派去观察乔锦安的人又给她报信说顾景洲带乔锦安去了吉塞花园。
既然如此,那她只有去找找夏安然了。
“叮咚叮咚。”周素丽急促的按下门铃,却迟迟没有开门的动静。
奇怪了?然然去哪里了?
焦急的站在门外等了几分钟,确定屋内没有人之后才离开。
刚从庭院出来,一束强烈的灯光照了过来,红色车子稳稳的停在了离她不远的地方。
车内,裴欧晨点燃一根香烟,深深的吸了一口,然后轻轻的朝夏安然的脸上喷去,“记得你答应我的事。”
夏安然被烟味呛的轻咳了几声,然后松开安全带,“你放心,我不会傻到放弃自己的孩子。”
小迟,她的女儿——
夏安然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衫,缓缓下了车,却发现不远处在顾园门口站着一个人。
昏暗的路灯并没有把那人的面容照清,一步一步走近,夏安然忽然脸色一白,“妈……你怎
么在这……”
周素丽没有说话,眼神直盯着红色车子离去的方向,然后狐疑的望向夏安然,“那个男人是谁?”
刚刚她透过车窗看见那个男人和夏安然的姿势非常亲密,好像在她耳边说着什么。顿时心中起疑。
“妈,那位是我的私人心理医生,嗯,你也知道,我前不久经历了那种事,直到现在还不能释怀……
整日整日的做着噩梦,精神也越来越不好,所以我只有去找医生帮我治疗了。因为看天色太晚,所以他才送我回来的,刚刚是在跟我嘱咐一些调整心态的方法和下次去医院的时间。”
夏安然说的有头有尾,眼睛也没有眨过一下。
周素丽一听之前的那些疑虑全部打消了,然后心疼的握住夏安然的手。
“然然啊,是妈对不起你,是妈没能好好照顾你……”
夏安然仔仔细细的观察着周素丽的神色,确定她已经没有任何不信任时心中悄悄松了一口气
使劲憋出一些晶莹的泪珠,“妈,没关系的,这不能怪你,不怪任何人。”
虽然嘴上这么说,可她的心里却早已经咒骂了顾景洲和乔锦安几千遍几万遍。
“妈,你今天来找我有什么事吗?”
周素丽被她一提醒,想到了今天来的主要目的,“然然,有很重要的事,我们进屋说。”
一杯热茶端来,周素丽并未直接饮用,观察了下房屋的周围,“然然,这屋里没有窃听器或者摄像头之类的吧。”
夏安然诧异的望了她一眼,不过瞬间就明白了,今日她所说的一定是她乐意听的事。
“没有,妈,您有什么事就直接说吧。”
“景洲和乔锦安那个贱人关系一日比一日好了,而且乔锦安肚子也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