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安然言笑晏晏,娇嗔道,“当然是我……还记得我么?”
陌生男子道:“夏小姐是有什么事需要我做么?”
虽然时间才过去两天,但是他早就馋了,这个女人技术这么好,长相也不赖,下次有机会要好好享受才行。
上次太过匆忙,而且又被要求说了一些奇奇怪怪的台词,实在是不愉快的回忆。
夏安然听着这声音,笑得花枝乱颤,“没事,就想给你打个电话,看看你是不是在想我。”
这一招玩暧昧,早在她出国前就玩得炉火纯青了,对付这种男人,还不是手到擒来。
陌生男子一听这话,火一下就上来了,巴不得把这个女人狠狠地压下,听她诱人的叫喊声。
“我好想你,我现在就去看你吧。”
男人不住的吞咽着口水,期待着她的同意。
要知道上次她还是一幅相当享受的样子。
其实夏安然还是真的想去找这个男人,再发生一次关系的,毕竟他长得确实还不错,虽然跟顾景洲没得比,但他的声音真的可以以假乱真,关了灯,连自己都要以为是在跟顾景洲上床了。
那种感觉,真是想想都让人激动啊。
夏安然耐住了她的如饥渴,柔柔的说着:“你别这样,会吓到我的。”
“人家脸皮薄,更何况现在还是白天呢,怎么着也得到晚上吧。”夏安然装作很是纯情的样子。
男人都是贱骨头,女人越是对他若即若离,欲擒故纵,男人就愈发想要得到她。
“好,那今晚你来找我。”那个男人激动之色不改当前。
今晚他要出台,只能等她来找他了。
既有钱赚,又有美人可以享
受,多久没有过的这样舒坦的日子了。
他还真是幸运,能遇到这样的美人。
窗外,更深露重。
这个夜晚,夏安然如期而至。
在天色微亮的时候,他们终于停了下来。
男人搂着怀里早已被颠软了骨头的女人,满足感油然而生。
夏安然也好久没有做过这么久了,自从回国后,都是偷偷跑去跟裴欧辰做一次就走,难有这样畅快淋漓的机会。
一场结束,她从床上爬起,独自去洗澡。围着浴巾,她回到了他身边开始跟他讨论些事情。
“上次我要你说的那些台词你还记得吗?”
夏安然感觉上次说的可能不够有感情,希望他能用低沉一点的深情一点的声音再说一遍。
“我已经不记得了。”一夜的卖力让他现在很困倦。
男人疲惫不堪的声音带有一些野性的沙哑,让她忍不住还想要。
“算了,反正乔锦安不会发现的。”说罢,夏安然掏出钱,放在床头,穿上衣服。她要早点回去休息,才能打好接下来这一战。
……
“锦安,我的锦安,你是我的,你就是我的。”
季斯年爆发了,他甩开膀子不断击打着沙袋。
拳击室里空空荡荡,只有他一个人,所以他毫无顾忌的、撕心裂肺的吼叫着。
闷雷在门外发出了沉重的隆隆声,要下大雨了。
季斯年早上没有手术,他昨晚开始的手术到今早凌晨三四点才结束。医院安排他休息。
可是他睡不着,他忍受不了内心滋长的欲望,对乔锦安,他已经疯狂。他知道现在的她一定内心很不安,她因为顾景洲的背叛一定很悲伤。
所以他与她同悲
同喜,他也在为她感到难过,即使这一切,都是经他之手,由他一手造成的。
发泄完内心的欲望,季斯年颓废的倒在地上,他太累了。
为什么他做了这么多,老天爷还不肯放乔锦安回到他身边,就连乔仁都许可的。
翻身而起,对了,他还有乔仁,还有沈蝶。
沈蝶这个女人,自从上次进了一趟公安局后,就沉寂了好多。
此时的沈蝶,穿着暴露,酒红色指甲绕着同色系的大波浪卷发,舌头伸出轻轻舔吸着宝石蓝的鸡尾酒,充满魅惑和妖娆。
她专心的喝着鸡尾酒,身边没有一个男人。常来这家酒吧的人都知道,这是酒吧老板的女人,谁敢去调戏。
当然也有不长眼的。一个身着西装的男人站在了她旁边,与她保持着十厘米的距离。
“要一杯白开水。”
听到这句话,沈蝶笑了,她倒是从来没见过,有人来酒吧喝白开水的。
她没有理会,继续看着不远处的舞池,那里有很多人已经耐不住寂寞的,动起手脚来了。
有时候,看着人生百态真的很有意思,也许别人看着她也是这样的吧。
十年前,她就是在这个舞厅,第一次见到的顾景洲。
那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