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陶?宣誓主权?
言寄声一脸不信:“她才不会做这么无聊的事,你再盯紧些,看看她到底想搞什么花样?”
谢戈表面应得痛快:“明白!”
心里却想:注孤生,没救了!
接下来的日子,郁陶突然变得有派头极了。
医院的同事们发现,以前十分低调的郁医生,自从重新回来上班后,出入都不开她那辆二十多万的本田了。
她配了司机,坐的是辆三百多万的卡宴。
以前,她从不提自己和言寄声的关系,大多时候低调得就像个普通大夫。但现在就算不是逢人便讲,可她也不再排斥提起自己那位富豪老公。
仿佛一夜之间想通了,她要向全世界宣告,她才是言家正牌的少奶奶。
而那个曾经和言寄声闹绯闻闹得沸沸扬扬女明星,不过是个意图插足,但还一直插足不成功的第三者。
当然,她的改变还不止在面对其他人的时候,也同样表现在面对言寄声和她的家人之时。
她不再叫言夫人妈,但也不叫夫人,改口叫了:婆婆。
在家,她会端起第二女主人的架子,谁要再像以前一样在她背后碎嘴子,她能直接把人轰出门。
再有就是同房这件事。
以前,她
和言寄声房事不算频繁,但一直有,不过两人之间一直存在不愉快,所以言寄声每一次都能让她大病一场。
郁陶真是给他搞怕了。
但决定接受这个双赢的婚姻协议时,她便主动搬回了言寄声的卧室。
不只是她人搬回来了,她所有大大小小的行李,还有私人用品全部搬进了他的房间。
梳妆台上,床头柜上,还有浴室的盥洗台上。
到处都是郁陶的痕迹,而且与言寄声那种绝对的黑白灰不同,郁陶所用的东西大多都是蓝色,除了蓝色,她似乎喜欢暖色系的东西。
所以,言寄声就看到浴室里,突然多出了黄色的发带,红色浴球,粉色的牙刷,还有印满了可爱兔子的刷牙杯之类的。
特别是衣帽间里,以前只有他一个人的正装,且统一全部黑色,最多点缀一些白色衬衫之类。
但现在,无论是冬装还是夏装,里面左边是言寄声的黑,右边就全部是郁陶的蓝。
仿佛一夜之间,郁陶就将自己强行融入了言寄声的世界。
一开始,言寄声非常不习惯。
帮着打扫房间的佣人见他拧着眉头,还问过他要不要提醒一下少奶奶?还说如果他实在不喜欢的话,她们马上就
可以把少奶奶的东西全部都收走。
但言寄声只是摇了摇头。
就这样,郁陶正式回归言家,而且,回归的非常非常彻底。
对此意见最大的,是言夫人。
“你到底怎么回事?为什么又让她回来了?不是说好要离婚的吗?签好的离婚协议我都交给你了,你为什么还撕了?”
关于这件事,言寄声眉头一拧,也正好想提醒母亲:“以后,我跟郁陶离不离婚的问题,您还是不要插手了。”
“怎么?你现在是在嫌我多管闲事吗?”
言夫人十分生气,又开始不满地数落郁陶的一桩桩,一件件罪过:“你知道她多过分吗?她要求家里所有人都叫她少奶奶或者少夫人就算了,前几天就有两个佣人不太习惯,一下子叫错了,结果她当场就把人家赶走了。”
“那两个佣人都在我们家干了十几年了,她说开就开,问都没问过我,还把没把我这个婆婆放在眼里?”
言夫人说话的时候,言寄声正漫不经心地系着领带。
听到这时,倒也意外!
在他印象中,郁陶不是这种做事不留余地的人,听说她对下人很温和,这怎么……
不过,言寄声也没顺着母亲的话说:“您都没当她
是儿媳妇,又要她当您是婆婆,这不是很矛盾么?”
一听这话,言夫人就更来气了:“那是谁造成的?不是她吗?”
“还有,你这是在帮她说话?寄声啊!不是我说你,你跟她之间到底怎么回事?以前我就在想,你该不会是喜欢他吧?”
“您想太多了。”
言夫人哼哼一声:“如果是我想多了,那你怎么解释你现在的反常?你以前简直就不把她当人看,现在我怎么感觉你在处处维护呀?”
“之前的事情我确实做的有些过分,现在稍稍弥补一下,毕竟,我也不是什么真的恶魔。”
言夫人瞪了儿子一眼:“这种理由你也就哄哄别人,你是我生的,我能不知道你心里怎么想,你对她……”
“妈,我留下她自有我的用意,如果您真想知道为什么,我也可以坐下来跟你好好说道说道,但是,难道我以后每做一个决定都要跟您这样详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