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寄声怎么可能会放手?
他今天演了这么一大出,为的就是把郁陶从医院骗出来找自己,真的把人骗来了?
放手?不存在的,这辈子都不可能放手的。
男人把头压在她雪嫩的脖子上,贪婪地吸着她身上的香,嘴里低哼着一声:“不放!”
郁陶瑟缩了一下……
他亲得她好痒,她想忍住不颤,他竟更过分地用牙尖轻轻刮划她的脖颈。
郁陶的身体其实早就习惯了与他亲密相触,以至于他就这么一个小小的动作,她脖子就立刻红透了。
强作镇定,她不肯服输是不让那低哼声轻溢出唇齿。
长喘之后,她扭了下脖子:“你不要误会,是三姐说贺晟帮你找了个和我很像的女孩,你没有拒绝,他说你喝了很多,人可能不清醒,所以我才过来的。”
“嗯!”
男人也不知道听没听她说话,只知道吻她的脖子,像是亲吻着什么最宝贝的东西。
郁陶被她亲得全身都红了。
十根白玉似的脚趾头轻轻蜷起,她缩着脖子不让他再亲:“你够了啊!不要再亲我……”
“嗯!”
男人阳奉阴违,用行动完全地诠释了什么叫做听是听了,但就是不改。
郁陶气得想挠他,可双手被扣紧在胸口,
根本动不了:“言寄声,你不要太过份了,我来只是觉得你洁癖那么严重,怕你事后醒来会后悔,才来看看的。”
“嗯!”
“嗯个屁啊嗯,你知道了就放开我呀!”
言寄声仍只是嗯,但就是不放人。
“言寄声,你不要脸!”
“嗯!我不要脸……”
他轻轻松松地应了她的话,之后,却半抱着她,一步一步把她逼到了床和他中央。
郁陶半趴在床上,身体半抬着怕压到肚子:“你干什么?别发神经,压到宝宝了。”
言寄声听话地抬了抬身子,没再把重量压在她身上。
其实他今天没想要对她做什么,只是喝多了,头疼的不行,所以想亲亲她,仿佛她就是他止疼的药。
而且刚才那个长的很像郁陶的女孩,其实也给了他某方面的特别冲击,她让言寄声意识到了一件事。
他迫切地想要把这件事告诉她……
“桃桃,你知道吗?就算和你长得很像也不行,她只是把手放在我大腿上,我就觉得全身难受,像是被碰到的地方有针在刺。所以我可能不是有厌女症,是‘没你不行症’,没有你,我不行!除你之外的任何女人,也不行……”
听到这里,郁陶忍不住嘲讽了一句:“呵…
…如果你和沐雅不是那种关系,我就真信了。”
“我和她也没有过,亲吻也没有。”
“你说这种鬼话,以为我能信?”
言寄声:“我发誓我没有,我承认,确实曾经想要试着接受她,但是不行,最多只到了拥抱和拉手,我虽然很混蛋,但你是我第一个女人,这辈子,也不会有别人了。 ”
“够了,别说了,我是不会信的……”
可郁陶嘴上斥的越大声,她心跳就越乱,仿佛有什么被她强行按住的东西,又开始冒土,发芽……
“不管你信不信,我说的是真话,我还要跟你坦白一件事,我是故意的。故意让贺晟误会我允许那个像你的女孩亲近我,但他一走,我就离开了那间房。因为我知道他回去之后一定会跟你三姐提及带我来帝雪海的这件事。”
“我想试试你姐姐会不会告诉你,我更想知道,当你知道了后,会不会怒气冲冲地过来阻止我,事实证明,我又赌对了是不是?桃桃?”
郁陶咬牙,在心里恨骂他一声。
男人却强行扳正郁陶不肯看他的脸,他气息极低地倾下来:“你来了,就证明你心里还是在乎我的是不是?桃桃,我不让你走,我不让……”
“我讨厌路悠远那
小子,但为了你,我愿意帮他治,多少钱我都给,我会帮他请最好的专家,找最好的医疗团队,最好的护工,但是你……只有你不可以跟他走,桃桃,我知道我不够资格要求你,所以我不是要求,是求你,求你不要跟他走好不好?”
这番话,让郁陶停止了挣扎,但她沉默久久,强忍着不发一语。
她无声地拒绝,似在用行动表示,无论他说什么,怎么苦苦哀求,她都不会改变主意。
“桃桃,别这样对我,你可以打我骂我,但不要跟他走好不好?”
郁陶还是不说话,她闭着眼睛,脑子里面全是对自己的劝解:不要动摇,不许动摇!
人可以犯一次贱,不可以次次犯贱!
绝对不能答应他,也绝对不要再心软,无论他说什么,也绝对不要回应他。
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