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约会。
但现在……
言寄声没说话，只是刚才还满面喜色的眼眸，微微染了几分失落。但这会儿郁陶没能注意到他的情绪，因为她一直在看车里的后视镜，刚才言寄声说他脸色一看就是没睡好，她之前也没注意，这时一看，果然……脸色惨白惨白的，眼下青乌乌的，眼袋也有点重。
其实，这些都是小问题，简单上点妆完全可
以遮住，但郁陶这一天心里事儿太多，完全没顾上。
她倒也不怕言寄声看到自己的素颜，因为平时就不怎么化妆，而且，言寄声原本也不是那种只看脸的男人。这么想着，心中顿时安定了不少，只是一回头，却又撞见了言寄声审视的目光。
郁陶立刻扭开了头……
言寄声忍不住闷闷地笑：“躲什么？还是很漂亮！”
郁陶：……
尴尬死了！
所以说她刚才为什么要躲开？
咬咬牙，郁陶强迫自己转过脸来，决定先发制人：“都可立公司，你知道吗？”
言寄声一挑眉，没有否认：“知道，一直有合作的公司，我早上就是去和他们签合同，有个项目在东南亚那一带。”
郁陶一下子不说话了。
言寄声的坦然让郁陶有些为难，她不懂他这样直率是因为胸有成竹，觉得就算他做了坏事她也不可能知道，还是因为，他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突然，郁陶就有点不敢再问下去。
她想知道结果。又害怕知道结果，但逃避是解决不了任何问题的，她握了握拳：“那你知道都可立的老板，是方恒吗？”
郁陶比他更直接，而这份直接，也再一次让言寄声诧异地一挑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