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后院进,躲开旁人,径直往最高处的一间房而去。
屋内,一个男人正在喝茶。
萧宴州的到来似乎没引起他任何波动。
“我父亲他为何入狱,是您的计划吗?”
那人喝了口茶:“你那便宜父亲运气不好背了锅,不过没事,他找的那几人身手差,能证明他的清白,只是他要受点苦了。”
萧宴州松了口气:“那我这几天好好准备一下公主的生辰。”
“记住,只许成功不许失败,留给你的时间不多了。”
萧宴州刚走进房间,沈念就扑过来:“你爹他怎么这么糊涂啊,宴州,他会连累你的。”
萧宴州被勒得快要喘不过气:“娘,爹一定会没事的。”
沈念捂着脸哭了好一阵子:“不行,得把你姐姐嫁出去,不能影响到你。”
……
没过两天谢瑶又来找萧平安,带来一个不幸的消息:“滇南一直下雨,怒江的河堤决堤,派出去的人失踪了。”
萧平安心头一紧。
前世滇南洪灾,死伤过万,瘟疫横行,滇南的几个大府十室九空。
现在是决堤的时候,离瘟疫爆发只有不到一个月的时间,他得尽早做准备。
他没有资格直接面圣,想要见到乾帝需要递交好几份申请,费时费力。
主要是这几天乾帝一个头两个大,塞北的三皇子失踪。
塞北的二王爷说三皇子是被大启人所杀,嚷嚷着要给说法,说十天之内调查不出结果就要出兵。
大启当然不惧怕挑衅,可是打仗劳民伤财,乾帝觉得还是不要打仗最好。
主站派主和派天天吵得不可开交,最后也没商量出个结果。
萧平安倒是不急,毕竟三皇子还躺在状元酒楼,人已经醒了。
三皇子想要找到幕后黑手,一直赖着不走。
送走谢瑶,萧平安就去见三皇子了。
他悄悄进了易掌柜的房间,三皇子拓跋令看到萧平安,空洞的眼神陡然一亮。
“萧兄你可算来了,快来陪我喝酒。”
萧平安:“你手里有没有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