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利的走出酒吧，江明秋舒了口气，把往下滑的李白羽往上搂了一把“你回家吧，别有人叫你就出来，别犯傻，走啦。”
大街上人来人往，不用怕出事，她愣放心把方子夜放这里。
“……再见！”
听着后面传来的声音，江明秋没有回头，抬起手摆了摆，天大地大又没联系，哪来的再见。
医院
“没事，你朋友是吃了半片安眠药，睡一晚上就好了。”
医生给李白羽检查完后，把结果告诉了江明秋“你朋友吃完没跟你说吗？”
……吓死她了，江明秋拍了拍胸口，忍着不去瞪病床上的人“没呢。”
“没事，等她明天醒了就行了。”医生交代了一句后，就去看旁边更严重的病人了。
江明秋看了看左右确定没人在看这边后，在李白羽头上敲了一下，这倒霉孩子！
医生预计的第二天还没到，仅仅两个小时后，李白羽迷迷糊糊的的醒了，她的记忆还停留在灯光昏暗的酒吧“救我！江明秋你在哪！！”
“闭嘴吧。”江明秋尴尬的一把捂住她的嘴，在旁边人的注视下，拉上了两边的帘子。
被捂住嘴的人，茫然的眨着眼睛，天花板上的灯晃得她眼睛，李白羽双手抓住江明秋的手，往上挪了挪遮住了自己的眼睛。
“你救了我。”还有些飘忽的声音从手下传来。
江明秋坐在一边放任着李白羽的动作，她瞥了眼拿她手给自己遮光的人，嫌弃的问到“醒了？”
“嗯呢。”李白羽放下江明秋的手，露出一个讨好的笑容“谢谢啊。”
经过医生的评估，和李白羽的坚持，十一点整，两人走在了刮着风的大街上。
“下次你换个人打电话吧，我一未成年，你让我去酒吧，你可真是个人，今天但凡他们要查身份证，你都得凉。”江明秋站在街边，边注意着来往的空车，一边对靠在她身上的人说道。
半醒半晕的人讨好的蹭了蹭看着的‘柱子’“诶呀，我相信你嘛。”
“油嘴滑舌。”
晚上的车不好拦，网约车排不上号，她家回到江明秋的小房子里的时候，已经十一点半了。
开了灯，脱了自己的外套，又帮李白羽清理了身上的脏污后，半躺着让人伺候的人饿了，她想吃东西了。
“秋秋我好饿。”李白羽眼巴巴的看着面前的人“有吃的吗？”
“……有！”江明秋瞪了眼李白羽，转身去冰箱拿出了剩下的蛋糕。
她突然想起了，大哥也是这对那位相熟的掮客，江明秋叹了口气，这些中间人都是财神，她忍！
看到蛋糕，李白羽一愣“你今天生日？”
“对啊。”放下蛋糕，江明秋回身拿了纸盘和叉子递给李白羽“给，吃吧。”
吵着饿了的人，此时却不说话，她眨了眨眼睛，一滴眼泪流了下来“你怎么不跟我说啊，你跟我说了，我今天就来陪你了。”
“哭什么？”江明秋盘坐在小沙发上，无语的看着边给自己挖蛋糕表决的人“你还没醒的？别搞得像是我欺负你了啊。”
李白羽小小的舔了口奶油，不甜不腻很好吃，她抽了抽鼻子，狠狠地咬了一口蛋糕。
这块蛋糕很好吃，比那块她只吃了一小口的好吃！
些人又不理她了，江明秋看着专注吃蛋糕的人摇了摇头，搞不懂现在的年轻人。
看李白羽的样子一时半会是不会睡的，江明秋刚准备先去睡，一个盒子被李白羽推了过来“送你的。”
“生日礼物？”江明秋挑了挑眉，这么巧吗？
“嗯呢。”李白羽低头猛吃蛋糕，不敢抬头，她现在满脸的眼泪太难看了。
是条项链，看样子还不便宜，江明秋从善如流的收下礼物没多问，大家都有秘密，何必刨根问底。
“谢谢你的礼物，我先去睡了，你吃完了记得收拾。”
“嗯呢。”李白羽点了点头“你快去睡吧。”
“咔哒——咔——”
江明秋离开了，门也关上了。
李白羽从蛋糕里抬起了头，一张脸被鼻涕眼泪糊满，又惨又好笑。
她看着窗外的夜景，拿出手机给自己点了一首问。
女声深情的声音在房间里回响着，李白羽听的泪流满面，最后忍不住跟着唱了起来。
她的声音哽咽嘶哑，大半夜听着这种声音唱歌多少有点……吓人。
不止江明秋这么认为，她的邻居们也深有同感。
江明秋看到业主群里问的，‘谁家看鬼片这么大声’的时候，脸黑了，她打开门面无表情的过去，把沉浸在自己歌声里的李白羽的手机关了。
“姐姐，十二点了，你动静小点。”
“如果女人总是等到夜深，无悔付出青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