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了几秒,重复说,“从此以后,留在你身边,你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
司寒年好整以暇地微微侧脸,“还有呢?”
“还有……”云妩舔了舔干涩的嘴唇,声音都在发抖,却很轻,很弱,“还有……”
“嗯?”司寒年慢慢地欺近了她的脸,沉厚的鼻音,夹带着温柔的唇息,拂在她脸梢,“还有?”
“还有……你说的,从此以后,我的眼里,只有……只能有一个人……”
司寒年垂眸,恣意地打量着她,“只
能有谁?”
“只能……有你。”
“以及?”
“以及……我的眼里,除你之外,不得容下其他人……”
“是其他任何人。”司寒年像是一个字一句话教她说的一般,逐字逐句纠正,“重复一遍。”
“除你之外的任何人。”云妩咬紧牙根,不耐烦道,“我说到做到!只要……只要你能保护好纪南洲。”
司寒年的眼尾肌肉,狠狠紧了一下,“不用你和我强调。”
他再度望住她的脸,“记住了,以后,不准从你的嘴里,提到那个男人的名字,一个字,都不准提。”
云妩有些惊疑于他的偏执。
他似乎很反感,她提纪南洲的名字。
纪南洲的名字,她怎么就提不得了?
“你要救他的!你答应过我的!”云妩生怕他出尔反尔似的,“你不能让他出任何闪失。”
司寒年道,“他死了,又如何?”
云妩一怔。
司寒年又问,“就算我把他救活了,又如何?”
云妩道,“我要他活着!我只要他活着!”这是她欠他的。
她要还!
如果可以,她拿命还都可以,更不要提什么可笑的尊严。
司寒年眼神愈发暗沉了下来,“我说过,你不准提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