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内忧外患,依依又生病了,她实在不能只
顾自己,一蹶不振。
守住九洲,保护九洲。
这是她为纪南洲唯一能做的。
云绾道,“阿肆,我可以这么叫你吗?”
叶铭肆怔了怔。
他低下头,苦笑了一下,“只有纪总会这么叫我,不过,云董想叫我‘阿肆’,当然可以!”
云绾道,“我不知道你之前怎么看我的,或许,你也对我有些不满吧!你对纪南洲忠心耿耿,或许,你曾对我有过怨恨,但如今,我希望你知道,我继承九洲,我没有卖掉九洲,是因为,这是纪南洲留给我的,我想好好保护它。我不奢求九洲在我手上,有多辉煌,我只希望,纪南洲给我的九洲,是什么样,它仍旧能维持什么样,这是我对九洲唯一的野心。我不能让九洲倒在我手上。”
叶铭肆瞪大了眼睛,蓦得,他一笑,点了点头,“嗯!我懂了。”
……
云绾打算回医院了。
刚走出董事长办公室,却迎面与张董撞上。
张董瞥了一眼云绾,又瞥了一眼叶铭肆,不由得冷笑了一声,阴阳怪气道:“云董,什么风把你吹来了?平时神龙见首不见尾,如今九洲水深火热了,你连董事会都不参加,在办公室里和你的好情人恩恩爱爱呢?”
他还装腔作势张望一下,“怎么不见你那个小男宠呢?叫那个……池俊熙的!他怎么没和你在一起?才几天,就玩腻味了吗?”
云绾扯了扯嘴角,知道张董是故意刁难她,寻
她的晦气。
她扬起下颚,漫不经心道,“第一,我是九洲董事长,我来公司处理事务,第二,我去参加董事会,听几个股东吵架甩锅吗?吵吵架,股市就不跌了吗?第三,叶铭肆是九洲的代理总裁,不管你们承不承认,他都是九洲如今唯一的总裁。你说我的好情人,好情人是谁?张董请明示。”
张董碰了一鼻子灰。
云绾面无表情道,“还有,关于池俊熙,张董,你也是身价上亿的人,你怎么也和那些长舌妇一样,喜欢把这种不上台面的小道新闻挂嘴上了?”
张董道,“那报道是不是真的!?你和那个池俊熙,是不是去开房间了?你要不去开房间,能出这种丑闻吗?如今九洲这个局面,不都是你牵累的?”
云绾逼近了他一步,冷冷道,“张董,在外人面前,我不点破。池俊熙的事,到底怎么回事,你比我更清楚吧?”
张董一时语塞。
云绾讽刺说,“怎么,你不就是想利用池俊熙来逼我交出股权吗?不过,你为什么会觉得,我会因为一个男人,会心甘情愿交出九洲的实权?张董你以为,我和你一样,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劣等动物吗。”
张董恼羞成怒红了脸,“你!?你说谁是劣等动物?”
云绾道,“你很清楚我在说谁。九洲不是我一个人的九洲,这话你也说了。既然如此,这个节骨眼,谁敢在九洲搅乱内部势力,就给我滚出九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