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包扎的,因为是家庭医生,条件有限,但若是这种伤口到了医院,难免会惊动。
毕竟是枪伤。
司寒年道,“枪走火了。”
“怎么弄的?”
“我不小心弄的。”司寒年敷衍道,“你帮我处理一下吧。”
傅珩之是熟人,因此,他也放心。
傅珩之道,“要报警吗?”
“不用。”
“真的是自己弄的吗?”走火也不至于走火成这样,因此,对于他的说辞,傅珩之表示很怀疑。
司寒年道,“那你会弄吗?你不会,我另寻高明。”
傅珩之:“……”看得出来,司寒年不想与他道实情。
他
们之间的关系,并未到那一步。
傅珩之道,“这种伤口,最好还是在医院弄好,稍等。”
司寒年失笑道,“你是重症科大夫,你会处理这种外伤吗?”
傅珩之道,“我实习的时候,当过一段时间临床军医,这种伤,我处理得多了,一会儿就好。”
他说完,将处理伤口的药都准备好,“伤口里面还没处理干净,我给你打点麻药。”
司寒年隐忍着皱着眉,没说话。
半刻钟之后。
伤口处理完,重新包扎好。
傅珩之又给他打了一针消炎,“你这是伤口感染发烧了,打一阵消炎,好好休息,明天就好了。”
司寒年站起身来,手臂仍旧酸麻着,他自己将外套披在了身上,走出了换药室,朝着病房走去。
傅珩之刚走出换药室,却发现桑栀走了过来,两个人撞了个正面。
桑栀笑了笑,“傅医生,这么晚了,你还没回去吗?”
傅珩之道,“嗯,有些事没处理,下午一直在实验室。”他一直在分析着依依的检查样本,总感觉哪里出了什么问题。
她好像不是传统的急性白血病。
这几天,他一直在研究,但目前还无进展。
傅珩之道,“你肚子饿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