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宴?”
“嗯。还有桑黎。”
一听这个女人的名字,傅珩之便冷了下来,“你们吃吧,我不吃。”
傅正东道,“你这是什么意思?你们总要见面的,以后都是一家人了,抬头不见低头见。”
“她和你才是一家人,和我不是。”傅珩之道,“总之,不用等我,我很忙。”
“你……”
“父亲若没什么其他吩咐,我就挂了。”
傅正东一时无言。
傅珩之直接挂断了电话,直接将手机关机了。
……
移植仓外,一直有护士守着,不能久留。
护士委婉得要求云绾回家等消息。
云绾走出医院,司寒年紧随其后
。
她脚步极快,然而男人固然步履缓慢,却凭借长腿的优势,还是很快追上了她。
司寒年一把扣住她的手,面无表情地问:“你走那么快,就这么不想见我吗?”
云绾转过身道,“你说对了,我就是不想见你。”
司寒年莞尔,“不愧是演员。在孩子面前,与我表现得相敬如宾,在我面前,却和我相见如仇一样。云绾,我是你仇人吗?”
说着,他紧盯着她手指上的戒指,“你还没回答我,这个戒指到底是哪儿来的。”
云绾不答。
“怎么不回答?”司寒年道,“是你不敢说,还是心虚,不肯对我坦诚。”
云绾道,“你问它干什么?”
“让我猜猜。”司寒年轻轻弯腰,冷冷道,“是纪南洲留给你的吗?”
云绾心惊了几秒,没想到他竟然猜得那么精准,“你……”
男人冷冷命令,“摘掉它。”
云绾道,“凭什么?”
司寒年不想与她废话,只问,“是你自己摘,还是我亲自动手?”
云绾本能地要挣脱他的手,将手缩回去。
司寒年却死死地扣住她的手腕骨,根本不容她挣脱。
云绾急了,手腕被他握得又疼又充血,她道,“你干什么!你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