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思年起身,走到门口,与管家一同离开了房间。
“谁?”傅思年冷冷地问。
“二少爷。”
“挂了。”
“不是二少爷本人,是他的朋友,说是二少爷在酒吧里喝醉酒,没有办法开车……”
“不知道找代驾?”
管家试探性地道:“他们大概,就是想让您去一趟。”
傅思年皱眉。
如果是傅珩之本人让他去,他绝不会去,但是傅珩之的朋友,这事恐怕不简单。
傅思年接过手机,开嗓,“说。”
“思年哥!江湖救命啊!珩之喝醉了,我们身上没有那么多钱,现在这边人不让我们走,我们实在掏不出去钱来!”那边的男孩大声喊叫,跟被一头要被杀了的猪似得。
“在哪。”
“在夜魅。”
“江少崎在不在你旁边?”
“不,不在,江少并没有见我们,思年哥,我们,我们哪配得上见江少亲自来见啊。”
“谁在你旁边?”
“我也不知道这个人是谁,但是他们让我们拿钱,我们没有钱啊。”
“让他接电话。”
那边的男孩立刻把手机给身边人。
那侧的人声音还算毕恭毕敬,“您好,我们是夜魅。”
“我是傅思年。”
“傅大少是想让我们把
他们放走吗?这是不合规矩的,您只能……”
“把他们看好了,其他人我不管,但我弟弟若是有什么三长两短,就让你们江少崎陪葬。”傅思年的语调很缓,声音也谈不上高昂和激烈。
但偏偏就是这种又冷又沉的音调,让对面那人的心狠狠一跳。
那人立刻道:“是!”
傅思年结束通讯,吩咐管家,“别让任何人去打扰她。”
“是,不过,大少爷,那是您的书房,万一……”
“那就让她看。”
“是,我明白了。”
傅思年离开,管家叹了口气,勤勤恳恳守在书房门口,不让人打扰桑栀。
……
夜魅。
傅思年的到来,让整个大厅都位置安静了半分钟。
服务生毕恭毕敬来到他跟前,“傅少。”
“我弟弟,人在哪?”
“请,请随我来。”
服务生的声音多少有些哆嗦。
傅思年皱眉。
这群人把傅珩之怎么了?
因为桑栀的事,傅思年对傅珩之并不待见,但即便如此,他也是他的弟弟,不管他怎么对他,其他人若想对他动手动脚,那就等同于找死。
服务生带着傅思年到了一个的包间。
傅思年瞥了一眼,这是一个号称‘皇帝’的包间,
以傅珩之的消费水平,是绝不可能有能力,拿得出这里的卡。
“这是你们后来开的房间,还是之前开的?”傅思年问。
“之前就开了。”
傅思年面色瞬间冷沉,他抬手直接将门推开。
傅珩之拿着酒瓶,靠在沙发上,一副还要继续喝得样子,他的衣领上沾着一些血迹,而他身边的其他人,伤得伤,昏迷的昏迷。
在傅珩之的对面,一个穿着花衬衣的金发男静静坐在那,他点了一根雪茄,缓缓地吐出一圈圈烟雾。
傅思年走去,一把揪住了他的领子,将他从位置上揪了起来。
“一上来就动手动脚?我还以为因为那个女人,你们兄弟两个早就决裂了,没想到关系还是这么好,真是令我大开眼界。”男人拥有一双墨绿色的眸子,他似笑非笑的表情,痞雅放肆。
“你动他了?”
“我哪敢,是他自己喝成这个样子,又拿不出钱来给我,那么我只好给他的兄弟们一些小小的教训了,毕竟他我是肯定不敢动的,你说是不是,傅少?”
“多少?”
“他今天一晚上的消费,大概是三百万左右吧。”
一个晚上,三百万。
傅思年皱眉。
傅珩之不是这样的人
,他非常清楚这一点。
在这个圈子里,如果说有一个人,什么都不沾,那么一定就是傅珩之。
他不喝酒,不抽烟,不赌,一颗心全挂在重症医学上,比起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他更喜欢研究一些奇特的病症。
这样的人怎么可能买醉买三百万?
显然是被人坑了。
但。
傅思年并不在意这些,他直接拿出自己的卡,“刷。”
江少崎立马笑得特别灿烂,“是,我最最亲爱的傅家大少爷。”
“你可以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