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一家好过。”
“癞皮狗满嘴污言秽语,还打算对我动手动脚,我急啊,又打不过!”
林轩心头一紧。
“好在老黄赶来,咬伤了癞皮狗的大腿,他们看老黄凶猛,放下狠话,灰溜溜逃走了。”
林月一口气说完了此事经过。
“没事,月妹,我在,你放心,我会解决的。”
林轩将林月扶到了一边,宽慰安抚,而后抬起头,看向林铮,皱着眉头道:
“爹,你又不是不知晓那癞皮狗是什么人?他的名头,在附近村子都臭了,你怎么还问他借钱啊!”
林铮一语不发,默默抽着旱烟。
“二哥,你别说爹了,爹借这钱,也是为了你。”
“你不是一直喜欢村里的黎芳么?之前为了这件事,和爹闹过好几次。”
“后来爹帮你谈下来了,彩礼十两银子。爹没这么多钱,就借问癞皮狗借了五两。”
“谁知道,黎家变卦了……算好了黄道吉日,前不久,彩礼要增加到十五两……爹一时心急,打算去山里搏一搏,这才摔断了腿……”
林月显然知晓内情,看林轩询问林铮,擦干净了眼泪,在一旁讲述事情经过。
林轩默默听完。
心里涌起了一股愧疚感。
尚未觉醒前世记忆的林轩,好吃懒做,仗着林铮和林月的宠爱,虽谈不上胡作非为,但也算是任性妄为。
黎村的黎芳,是村长的女儿,在村子里,虽比不过林月,但也算是颇有几分姿色。
林轩一直喜欢黎芳,可惜的是,黎芳嫌林轩没出息,对林轩爱答不理,摆足了“女神范儿”。
林轩也想过放弃。
但这黎芳,城府极深,每当林轩想要放弃的时候,黎芳便会故意给林轩一点儿甜头,故意吊着林轩。
让林轩心甘情愿当舔狗。
后来林轩闹着要林铮找媒婆去黎家说亲。
这才导致了后续发生的事情。
……
“爹,对不住,孩儿没想到,是孩儿的任性,害了你们。”
林轩突然开口说道。
此时此刻,他恨不得甩自己几记耳光。
虽然之前的事,是尚未觉醒的林轩所为,但林轩两世记忆合一,早已不分彼此,此刻的林轩,痛恨自己之前那般任性妄为,毫无担当。
“一家人,不说这些了,眼下癞皮狗的事情,才是火烧眉毛。”
林铮摆了摆手,面露忧色,吐出一口浓烟:
“黎家增加了彩礼,又没有将之前的退还,我曾找过癞皮狗,但那小子,似乎对钱不看重。”
“他是铁了心,想利用这件事,逼我将老三嫁给他,这王八犊子……长得丑,想得挺美啊……”
林铮活了大半辈子,怎么会看不出癞皮狗的心思。
林月听到这话,眼眶一红,哽咽说道:
“这混蛋……爹明明就借了五两,一个月之期都未到,按照规矩,足月,连本带息,九出十三归,至多也就还七两二钱。”
“他却说,现在还钱,要十五两,下个月,又是另外的数……除非我嫁给他……”
林月说着说着,或许是想到了癞皮狗那张恶心的脸,眼泪又“啪嗒”往下掉。
“癞皮狗往哪里去了?”
林轩突然出言问道。
“他被老黄咬了一口,怕患了恐水病,临走时,我听到他们说,打算去紫雾山背阴坡打算摘些离母根。”
林月回道。
恐水病,就是林轩前世的“狂犬病”。
而所谓的离母根,又叫赤箭草,御风草等,类似林轩前世的“天麻”,对治疗恐水病,有奇效。
“他倒是怕死,这样吧,我去寻他谈谈。”
林轩说话间,背上猎刀,负上长弓,打算入山。
“幺儿,别冲动,他们人多,你在山里也讨不到好!”
林铮眸子一闪,上前摁住林轩的猎弓,沉声道:
“要破罐子破摔,那也是老子先上,横竖老子这条命,也值不了几个钱。”
林轩哑然失笑,看了看林铮的瘸腿,打趣道:
“爹,你这腿脚,上山都费劲?还打算拼命?”
“放心吧,爹,孩儿不是莽撞人,孩儿在县里坊市卖棒槌,遇到了一个武者,我们兄弟相称,相见恨晚,他给了我这个……”
林轩从怀里一摸,摸出了一枚令牌。
这令牌,青铜所铸,入手微沉。
正面“逐鹿堂”三字苍劲有力,背面“亲眷”二字笔触稍柔,做工精美,一看便不是寻常之物。
林铮神色一动,从林轩手中拿过令牌,面露诧异,惊呼道:
“逐鹿亲眷令?”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