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子咧嘴一笑,“杜叔,我爬上你家房顶等野猪群过去以后,才悄悄地跟过来的。没有人给我开门,我顺着墙脚溜出来的。”
我晕,这孩子也太顽皮了,平时看不出来他是这样的啊!
“你这孩子也,也”杜尚清头都有一些大,还想再教训他几句。
就见他已经窜到齐樟那边“齐樟弟弟,给我一根标枪,我来试试,快点的。”
齐樟不想理他,想着换一个好位置,就要起身,被那小子拖着胳膊不松。
“我说齐樟,你不够意思,我对你那么好,连一根标枪也舍不得给我,你真的是白眼狼。”
齐樟被他缠的没有办法,只能往他怀里塞了一根标枪“瞄准了再投。”
“好嘞”那小子接过标枪,如获至宝,捧着细看起来。
野猪头领这次学聪明了,躲在了野猪群里,用叫声指挥野猪分成两处往山岗上冲来。
杜尚江这时也带着几个村民爬了上来,杜尚清让他们用石块砸小野猪,大的自己带着韦修平他们用标枪对付。
对面山岗张猎户一家也有几个村民支援上来了。张猎户让他们用自己做的绳套抛向野猪,自己家用弓箭射野猪的脑袋。
他们的弓箭虽然杀伤力不够,不能一击毙命,但是他们几个都是有经验的猎手,几番射击还是让野猪群伤痕累累,疲态尽显。
眼看还能继续冲锋的野猪已经没有几头了,那头硕大的野猪首领也沉不住气了,亲自带着余下的野猪又一次往这边山岗猛冲上来。
杜尚清冷笑,畜生,今天就是你们这些货的死期,进了圈套还能跑出去吗?想都不用想了。
杜尚清对准野猪首领就一个标枪投了去,那野猪眼看标枪飞来,拼了命摇晃脑袋,想要避开要害。
“噗嗤”标枪被它躲开了头部,刺进了肩部,那野猪一个踉跄,摔倒在地。
齐樟也跟着投了一支标枪,结果被另外一头野猪挡住,没有伤到它。
“哎呀,可惜,我来”那小子有样学样的也投了一支标枪,可惜准头更差,也扎在齐樟伤的那头野猪屁股上,疼的那头野猪嗷嗷直叫。
那头最大的野猪摇摇晃晃,站了起来,头也不回转身就退了下去。
杜尚清这时已经观察到野猪群基本上都负了伤。自己扎死了三头,齐樟扎死了两头,韦修平也扎死了两头,那边张猎户一家估计也射死了四头。
野猪此时差不多丧失了大部分战斗力,只有一群小野猪倒还精力旺盛,一直在疯狂的两头逃窜。
估计是惊吓的不轻,再跑两圈自己就累趴下了。
杜尚清他们见野猪不再发起冲锋,都缩在沟底,便决定下去继续刺杀。
“齐樟你陪着子叔鹤轩在上面,困兽犹斗野猪还是很凶残的,你们不要下来,在上面掩护我们。”
说完便带着韦修平,杜尚江溜了下去。
他们三个慢慢靠近,寻找最佳投掷距离,瞅准时机刺杀剩下的野猪。
张猎户看见杜尚清这边已经开始下到沟底追杀,便也带着两个儿子慢慢接近沟底,抽冷着继续射野猪。
野猪被左右击杀,不断死去,余下的狂躁不已,心里仿佛明白大限已至,自己是出不去了,纷纷玩了命,红着眼睛往上面冲来,这是要找人拼命了。
杜尚清知道这是野猪群最后的挣扎,只要拖住它们,不用多久估计就会力竭而死。
于是也不再继续靠近它们,把剩下的几只标枪对准几头还有力气冲的刺头,一个个将它们钉死在标枪下。
眼见剩下来的野猪摇摇晃晃的冲至近前,杜尚清上去就是一脚,直接踹倒了一头野猪。
韦修平这时也手持大刀,迎着一头摇晃冲到面前的野猪,果断的往它脑袋上砍去。
那野猪身上已被射中了七八箭,血也流的差不多了,哪里能够躲的开这把大刀。就听它一声哀嚎,脖子喷出来一团血花,前蹄一软,噗通一声摔倒在地。
杜尚江也跃下山岗,大刀横扫,一下砍断了一头野猪的前蹄。
杜尚清跳下来,从一头野猪尸体上拔出一杆标枪,舞了一个枪花,狠狠地扎向一头野猪。
那边张猎户一家还是不敢正面硬刚野猪,他们采取的依然是有效射伤野猪,想让它们因流血过多慢慢死去。
就这样野猪群一点点被干掉,两边的人都在慢慢接近沟底,眼看野猪群就要全军覆没。
就在这时从几头野猪尸体粗气,快如闪电般向张猎户大儿子冲去。
张猎户这边还没有反应过来,就看见那头野猪已经冲到自己儿子近前,他大惊失色“苍儿快躲。”
张苍这时手持弓箭,正欲射远处一头小野猪,当看见这头野猪发疯一般向自己冲过来的时候,已经来不及做出反应,脑子里想去摸刀,可手却只是紧紧的握着弓箭。
心里想,完了,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