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个暗哨在卧石寨下方的一片天然石阶处。此处怪石嶙峋,只这一条崎岖不平的石阶可以攀爬上去。
也是卧石寨最重要的前哨站,这里凭借着地势,完全可以做到一夫当关万夫莫开。
齐柏,齐樟兄弟俩攀爬的很快。一盏茶的时间就已经爬到了石阶转角处。
两人隐蔽在旁边巨石后面,仔细听着上面的话话声音。
听声音上面应该不止两个人,几个好像在投骰子耍钱,骰子落在碗里滴溜溜的声音很是清脆。
几个笑骂者,纷纷押注。齐柏和齐樟在了。
想做到悄无声息把这伙人解决了还是太困难了!
齐柏想了想,决定还是弄出一些响动,一个个吸引出来,逐个解决最稳妥。
他弯腰捡了几块小石头,对着石阶后面的树丛扔了过去。
果然上面有人听到了响声,“三子,你出去看看怎么回事,是什么东西在闹腾?会不是前天晚上的那个灰松鼠。”
“怎么又是让我去?昨晚有动静也是让我出去看,那么冷的天谁会上山,你就是大惊小怪。”
“哎呦”
“让你去,你就去,给你脸了是吗?要不是你前两天过年喝醉酒,忘记换哨,会被少寨主抓住把柄吗?
告诉你,我们兄弟两个都是被你连累的,知道吗?这半个月你就必须出去,算是给我们兄弟赔罪。”
那人挨了一脚,不敢啰嗦了,只得拉开门,小心的往
再往下来。
只是露了半个脑袋往那边看了看,便嚷到“
齐柏见他不肯下来,便又扔出去两块石子。
那人果然被吸引住了,又下了两步,伸着脖子往
这边齐樟早摸到他身后了,他手里哨棒用力一捣,那人本来小半个身子就已经伸到了崖外,如今后腰被狠狠地一捣,重心立刻不稳,一个倒栽葱就摔了下去。
“啊”
上面草屋里显然是听到他的惨叫声了,忙高喊“三子,怎么啦?”
齐柏,齐樟各自隐藏一边,一动不动。
里面的人见外面没有回话,也有一些着急。
“娘的,三子别不是出事了吧?走,出去看看,
两个人一前一后小心的扶着崖壁往
“三子,你他娘的摔傻了吗?我们两个问你话呢?装什么哑巴?”
“铁牛哥,三子不会掉了去了吧?咋一点动静也没有呢?”
前面那人也有一些怀疑,“不会吧?这里认是窄了些,但是都是我们哥们天天走的道,怎么会摔下去呢?”
说是这样说,但他还是又往
两个人一看石阶上空无一人,也挺吃惊“遭了,铁牛哥,三子肯定是摔下去了。完了,完了。”
“这个倒霉玩意,命也太不好了,他出事可怪不着我们,只他自己不小心。”
“是,是,他自己不小心摔下去的,怪不得我们。”
两个刚想回头,齐柏,齐樟两个人已经从后面动手了。
齐柏手持柳叶刀,一个突刺,直扎向一个山匪后心。
那老小子根本来不及反应,就被扎了一个透心凉。
齐樟哨棒劲道威猛,带着呼啸声,扫中那个铁牛。
铁牛被哨棒扫中下盘,噗通一下摔倒在石阶上。
石阶上裹着一层薄冰,他在这滑溜的石阶上定不住,哧溜一下,便一阶一阶的跌落下去。
“啊,啊,啊,啊”声音越来越远,最后兄弟两个就看见他在
估计后面是摔晕了,他掉下去的时候连惨叫都没有发出来。
兄弟两个把这个山匪的尸体也抛落下去。
“齐樟,吹哨吧!”
杜尚清听到其他三处也传来了哨声,便知道大事已成,暗哨被成功拔掉了。
胡辉浩的大队人马应该很快就要上来了。
杜尚清手脚并用,快速攀爬很快也到了石阶上面。
草屋这边齐威,韦修平,齐桐也到了。
大家趴在草屋边的高坡上,往前面瞧去。
就看见上面立着一座木寨,面积不小比马宅估计还要大一倍。
这个寨子全部都是用粗大的圆木钉起来的,看起来很是结实。
寨门紧闭着,门口处还有两个木塔楼,上面有人放哨,很是戒备。
杜尚清也是称奇,一个山匪窝至于那么谨慎吗?不但外面有暗桩,暗哨,连寨门都把守的那么严密。
完全不像一群乌合之众,倒有一些像军营,规划的有一些章法。
“大哥,我们现在就打上去吗?”齐威满不在乎,摸摸腰间短斧。
“不急,等一等大部队。待会还要问问倪老四,这个寨子有没有后路,需要把他们的退路都堵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