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啦!”
“有何急事,这般匆忙?”
“莫不是你已经知晓我刚刚遵从你的意旨,帮你处理了一批作乱的儒家弟子,怎么突然转而跑到我的府邸门前大喊大叫呢?”
嬴泽看向头发凌乱、焦急万分的扶苏,满口戏谑地反问。
不管他人信与不信,
他当下就一口咬定,他是遵循扶苏的指令,才对那些儒家弟子采取了行动。
扶苏在背后搞小动作,以为无人能抓住他的把柄,便可以为所欲为了?
嬴泽嘴角勾起一抹笑意,心中暗笑不已。
扶苏一听此言,
更是心急如焚。
“嬴泽,你说什么!我何时有过命令,让你去tha儒家弟子?”
“休要在此胡言乱语!”
“你别想把责任推给我,我绝不会替你收拾这烂摊子。”
急于撇清关系的扶苏,
试图逼近嬴泽,厉声质问他。
但他低估了嬴泽的实力,
就在他企图抓向嬴泽衣领之际,
一股强大的力道自嬴泽手中涌出,瞬间将其击退数米。
“哎呀,扶苏兄,何必这么急躁呢?不过就是处置了几位儒家弟子而已,算不得什么大事。即使事情败露,你也无需太过担心。”
嬴泽满脸笑容,一边轻松挥手化解扶苏的攻势,一边继续将罪名扣在扶苏头上。
扶苏被这一系列变故吓得魂飞魄散,
一口气没喘上来,
竟直接喷出一口鲜血,瘫倒在地,无力起身。
正当扶苏面对着嬴泽无耻的栽赃嫁祸,束手无策时,
嬴泽忽然靠近几步,
在他耳边以旁人无法听见的声音低语:
“好兄弟,你在背后对我使绊子,怎料到我会稍微反击一下,你就招架不住了?”
“你真的以为仅凭你的手段,就能与我抗衡吗?”
嬴泽脸色一沉,寒意四溢,
犹如千年冰封的深渊一般冷冽。
扶苏感受到那股彻骨寒意,全身不禁颤抖起来。
紧接着,
嬴泽的手轻轻搭上扶苏的咽喉,
强烈的杀气瞬时弥漫开来。
“我的好兄弟,我只稍加反击,你就慌乱不堪,无计可施。若是我真有意取你性命,在我的布局下,你还能否保住自己的小命呢?”
嬴泽语气森冷,眼中闪烁着凶狠光芒。
早已因儒家弟子被tha一事惶恐不安至极的扶苏,
面对嬴泽连绵不绝的冷酷言语和逼人的杀气,
终究无法抑制住内心的恐惧,
竟然如同昔日的胡亥一样,失控失禁,尿湿了裤裆。
水渍悄然滴落,一阵难闻的气味弥漫开来。
惊惧中的扶苏并未察觉周遭的变化,
而嬴泽却愣住了。
扶苏毕竟不同于胡亥,
他已是成人,历经世事磨砺,而非胡亥那样尚未成年的孩子。
然而,如此成年的扶苏,嬴泽连小小的恐吓都承受不住,
竟然也像胡亥一样被吓得失禁,
这让嬴泽颇感意外。
嬴泽迅速转身挡在扶苏面前,
遮掩住这一幕以免外人看见。
扶苏失禁固然让其颜面尽失,
但嬴泽连让扶苏丢脸也足够了,
不至于将秦国王室子弟的丑态公诸于众。
毕竟,
身为秦国王室子弟的嬴泽深知,
维护王室尊严,哪怕是在一定程度上,
也是他的责任所在。
否则,
有个动辄被吓得失禁的兄长,
恐怕也会让嬴泽连带蒙羞。
“你就在此处好好歇息吧,别再胡闹喧哗了!”
嬴泽拍了拍扶苏的肩膀,
意味深长地笑了笑,随后带领王统领及上千名锦衣卫涌出了府邸。
“公子,我们就这样算了不成?”
王统领望着瘫倒在嬴泽连内、已被吓得失禁的扶苏,依然怒气难平,不愿就此罢休。
他认为,与扶苏等人同样,
tha儒家弟子之举无疑捅了一个马蜂窝,
应当严惩对方。
“这次暂且饶他一命。”
面对王统领的质疑,嬴泽目光深邃地瞥了一眼府内的扶苏,
眼中闪过一丝遗憾。
刚才,
他硬生生将tha儒家弟子的责任推给扶苏,
实际上对于扶苏并无太大影响。
因为扶苏作为秦王嬴政之子,又是名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