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大势力探子,听到锦衣卫的宣告,目睹那挂着的诸多头颅,无不震惊万分。
“仗着宗师、大宗师的身份作乱,却被锦衣卫诛杀,这是说锦衣卫连杀数位宗师甚至多位大宗师不成?”
“快看,那不是墨家上一代先贤司马登吗?为何他会出现在此次攻击名家的人群之中?他不是已经和墨家另外两位太上长老一起隐退了吗?”
“墨家另外两位太上长老的头颅也在此处,墨家三老尽数陨落,这怎么可能?”
“他们三人曾藏匿于咸阳附近,一度令秦王政头痛不已,即便是罗网组织派出众多高手围剿,也未能奈何他们,可如今他们竟丧命于赢泽公子及其锦衣卫手下?”
各路大势力探子望着前方的头颅,脸上写满了难以置信的表情,片刻之后,纷纷匆匆离去,将此惊人消息传回各自主子耳中。
墨家三老,三位大宗师级别的强者被赢泽所灭,这对赢泽连来说,仅仅是收获了三个丰厚的礼包;但对于咸阳的普通势力以及武功强者而言,这无疑是一场震撼人心的大地震。
毕竟,在这个世界上数十年未曾诞生天人的时代,大宗师已是武力巅峰的存在。赢泽连竟能够击杀大宗师,并且一次就是三个,这使得人们对于赢泽麾下的锦衣卫究竟有多强大、赢泽连究竟隐藏着怎样的底牌、底蕴究竟有多深厚等问题,展开了疯狂的讨论。
大秦上将军府邸,大秦名将王翦之子,曾在秦国统一六国时随父立下赫赫战功,受秦王政封为通武侯的王贲,得知手下的消息后,脸上浮现出不可思议的表情。
“我王家的百越穿甲兵乃是大秦两大顶尖军团之一,战斗力极为强悍,即便面临大宗师也能轻易碾压。但大宗师强者行动迅捷,若决心逃跑,百越穿甲兵也难以拦阻。故而至今为止,我王家仅有一名不愿逃走、一心求死的魏国大宗师被我们击杀。”
“而赢
然而名家太上长老淡淡地瞥了他一眼。
“糊涂之极!”
“你难道未曾察觉,我们诸子百家新一代的佼佼者日渐稀疏,不少学派已是仅靠一些耆宿支撑门面?”
“如今这方天地正处于剧变之中,正如三十载前天人之路断绝,我揣测时日无多,即便是大宗师级别的强者,恐怕也将凤毛麟角。”
“诸子百家的武力日益衰微,而大秦有嬴泽、嬴政父子坐镇,势力只会越来越强盛。”
“接下来,你不必再滞留咸阳,以你现在的心态留在这里,早晚将酿成祸端。速速整理行装,返回我们名家的根据地去吧。”
名家太上长老语重心长地道出。
身旁一位宗师级的老者脸色骤变,欲言又止:“太上长老……”
然而,他的言语尚未出口。
名家太上长老抬手示意。
一股无形之力轻轻将其推后。
“不久前袭击我名家驻地的那位顶尖大宗师,尽管其行踪隐秘,但于诸子百家之间,谁又能瞒得过谁?我可以肯定,那人乃是墨家之人无疑。”
“墨家三老之死,或许正是由于嬴泽暗中相助,对我名家恩同再造!”
“大恩必当厚报!”
“你立即派人请掌门人赴咸阳,越快越好!”
在大秦国都咸阳,赢泽府邸内。
怜星邀月正闭关修炼新晋的中等大宗师境界,王统领率领锦衣卫四下搜寻墨家众人的踪迹。
赢泽独自一人悠然躺在庭院之中,昏昏欲睡。
“公子大人,伏念先生此刻负荆而来,正在向您这边走来。”
一名侍女恭敬地禀报道。
赢泽闻声立刻睁开双眼。
“伏念背负荆棘来找我?”
他满脸困惑,迅速起身,准备查看究竟。
甫一走出自家府邸那独立的小院,
即刻就看见远处伏念背着一大捆荆棘步履蹒跚。
“伏念先生,这是何意?”
赢泽望着解除内力护体,背部已被荆棘刺得伤痕累累,血流不止的伏念,疾步走向他。
还未及近身,
伏念已扑通一声跪倒在地。
“赢泽公子,我儒家出了张良此等败类,屡次给公子与大秦带来困扰,公子胸怀广大,未对儒家降罪,
我儒家本当深感愧疚,并加强对张良的约束。然而我儒家教化不严,
致使张良继续在秦国兴风作浪,造成今日咸阳动荡不安,伏念愿代儒家负荆请罪,请公子恕罪!”
伏念在众多仆从面前,高声坦陈心迹。
旁边的赢泽一时愣住,
片刻之后,明白伏念等人并不知晓自己先前针对张良所设的计策。
在他们看来,
名家突遭袭击,赢泽连同锦衣卫击杀墨家三老,
这一切皆因张良再次勾结反秦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