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十七号,你轻轻握住刀柄,拔刀出鞘的声音,清晰而悦耳,仿佛一首动人的交响曲。
你自称嬴溪,早有所闻,能与你一较高下,哪怕是豁出性命,都是莫大的快意。
\"
\"我知道你的剑技卓着,武器也很厉害,但我就是不信邪,哪怕死亡也无法阻挡我去剥下你身上的一片肉!\"匈奴将军抚弄着他的刀身,带着笑意道。
面对如此坚决的决心,嬴溪对他有了几分敬佩。
他握住易水寒,摆出了严肃的表情,这是对这位匈奴将领最诚挚、最高昂的尊重:“驷车庶长大人,其实这场战斗不必太过费心。
匈奴将军尽管强,但在法师与毒师联手打击之下,绝不能持久抵抗。”
\"大人您已竭力付出这么多,为了掩护我们,排除诸多险境,您的付出已超出期待太多。
\"
在两国领导者眼中,与此人纠缠无疑是一种浪费。
他已经势单力薄,无法再抗衡大军。
仅凭一口唾沫,都能淹没眼前的匈奴将领。
而且,他们都清楚,如果没有嬴溪的作为,战局绝非目前这般。
虽然仍有众多的匈奴士兵等待铲除,但这无疑显示他们战斗力的匮乏。
在没有首领的统御下,他们就像一团散沙,无法发起有组织的抵抗,击杀起来轻而易举。
没有将领,他们甚至连毒雾都无法抵挡其他进攻手段。
但对此,嬴溪并不同意这样的观点:“两位尊上,在这场战斗中,我认同了你们的评价。
然而,连匈奴将军的生死都不能决断吗?”
这个问题直接让他们两人陷入尴尬。
他们并非意指不决斗,而是匈奴现在已溃不成军,追赶是大好时机。
虽然有穷寇勿追的说法,但眼前的混乱局面,如果此时不乘胜追击,无疑是在放弃彻底消灭他们的良机。
失去指挥,他们会暂时乱,但给予机会重组攻势并非不可能。
那样一来,两国联军将会面临极大的困境,这是所有人都不想面对的。
对于匈奴,讲情义对他们而言无意义,他们需要的是全力以赴,尽快结束战争。
两位托勒密将领客气地对赢奚说话,似乎有些巴结他的意味。
显而易见,他已经对赢奚表现出了深深的敬佩和认同。
尽管这老人确实上了年纪,但他的力量令所有人惊叹。
“正是如此,大人,我们都目睹了您的能耐。
何必与这匈奴将军继续交锋呢?”
他们都善意地劝说,既不想冒犯赢奚,也没有足够的资本挑衅这位强者。
然而,赢奚不是一般人,怎可能轻易服软?“难道我说的不够明确?还是你们理解不了我的秦言?如果真不明白,那么好吧,我将以实际行动向你们展现一切。”
“希望你们能够理解。”
哎呀,哎呀,该怎么办才好?这种顽固而又笨拙的行动方式,难道非得采纳吗?
两个国家的将军对此一筹莫展,你看我、我看你,大眼瞪小眼的,却无从决策。
当他们在迷茫之中,赢奚已经悄然而动。
对这位将领来说,对付匈奴将军不算艰难。
只需全力以赴,很快就能结束战斗。
果不其然,全速对决,战斗果然如他预判般迅速落下帷幕。
寒冷如刃的气息,由“易水寒”
剑毫无保留地释放出来。
每一剑挥斩,连空气都被牵动,凝滞宛如稠液。
同时,蓝色剑芒划破长空,直逼匈奴将军。
这位将军同样身怀绝技,真气汇聚弯刀之端,然后奋力斩出,试图对抗剑气冲击。
刺骨的寒气骤然炸开,化为不规则的冰块落地,这已然堪称抵挡得很不错。
然而,他并未被冰封,成功转移寒意,足见他剑法高超。
当然,这样的抵挡也为他自己带来不小困扰。
在应对剑气时,赢奚早已以闪电之势欺身上前。
\"能够拦截我这一招已经不错,但接下来说不定你就抵挡不住了。
\"赢奚“易水寒”
逆着刀锋向上,直刺向匈奴将军的下巴。
这一剑所蕴藏的能量波动前所未见,其威力骇人。
面对赢奚的这一击,将军亦是惊诧万分,他知道只有全力以赴才能接招,稍有不慎即生死难料。
但面对强弩之末的形势,如何能与他这位全盛时期的对手匹敌?
此时,将军发现自己的真气难以抵挡“易水寒”
带来的极寒,先前不过是挡住了剑气,而现在则是剑身本身,更为狂暴的寒意是否还能防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