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长得好看有啥用,一个短命鬼,自以为是葬送了一家子的性命,不对,是一家子自以为是,合伙葬送自己的性命!我得走快点,那个大宅子里的美好生活正在向我招手!】
秦含璋目光冷冷盯着写字的苏浅浅,这些话分明是苏浅浅的声音,只是没有了沙哑,难道是她心里所想?不可能,他怎么会听见苏浅浅的心声!
那么这些话是什么意思,又是从哪里来的?关乎侯府上下几百口人的性命,秦含璋不敢轻视。
正在这时,外面传来沙沙的脚步声,明显是女子轻盈的绣鞋摩擦着裙摆,正在走近这间花厅。
【呵呵,来人了,是着急让我滚出侯府是吧?放心,我会七百二十度无死角地滚给你看,只要银子给得硬,前夫哥哥免费送!】
苏浅浅眸子里是茫然无措,心里却在呵呵。
丫头禀报时,人已经进了门。
进来的人一身月白衣裙,腰上丝绦束起掌宽的纤腰,丝绦上坠着白色的玉坠儿,一头乌发也只是用白玉簪绾起,若是和秦含璋站在一处,妥妥的情侣款。
“表兄!”齐婉娘弱柳扶风般立着,一双含情目盈盈落在秦含璋的脸上,旁边的丫环小心扶着,好像松开手会掉地上一样。
“表妹怎么来了?你不是身子不好在休养,下人们怎么伺候的!”秦含璋想着事情,表情也是淡淡的。
想着他听到的那些话,几乎可以确定,确实是苏浅浅的心声,在战场上厮杀多年见惯生死,他不惧什么鬼神之说,只是想知道那些话从何而起。
“表兄,不要怪她们,是我担心你和嫂嫂,所以过来看看,嫂嫂虽然做错了事,还请表兄宽容些,莫要和嫂嫂计较。”
手执素帕抵在唇上,齐婉娘隐忍地咳了两声。
【呦呵,表妹如此娇弱,好让你家表兄忧心,却是我的不是,约……】
苏浅浅心里嘲讽,却看都不看一眼,秦含璋只听得眼角一抽,不由自主蹙眉,眼尾扫向聚精会神按手印的苏浅浅,再看齐婉娘时就觉得果真有些刻意做作……
秦含璋:……他是这么容易被策反的么?
“表兄,你和嫂嫂果真要和离?”
【不和离怎么给你腾位置?挑唆我针对陆芷晴,又诬陷我下毒,不就是为了半路截胡做侯夫人?给你给你都给你,背锅侠我来当,前夫哥哥是你的,只要银子是我的!】
秦含璋听见这几句,心里微微惊诧,目光在齐婉娘面上滑过,难道苏浅浅是受了这位表妹的挑唆,才到处去闹?
如果是这样,还真的要查个清楚,表妹住进府里,难道是齐家有什么别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