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你唯一拿得出手的才艺了,想什么就唱什么!】
系统心累,安抚一个醉鬼,还是一个带着许多秘密不吐不快的醉鬼,有多么为难。
【哦,唱歌,娘最喜欢那首歌了……】
苏浅浅声音有点低落,停了片刻,低沉悠扬的歌声响起来,在安静的夜晚,响在苏浅浅心上,响在秦含璋和苏木的耳边。
【穿过旷野的风,你慢些走,我用沉默告诉你,我醉了酒,乌兰巴托的夜,那么静那么静,连风都听不到听不到……
飘向天边的云,你慢些走,我用奔跑告诉你,我不回头,乌兰巴托的夜,那么近那么近,连云都不知道,不知道……】1注
秦含璋只觉得震撼,这声音仿佛他在北疆时,那些兵士思乡吹的柳叶,空灵缠绵伤感,只是这曲调闻所未闻,乌兰巴托,这奇怪的名字是她的家乡吗?
苏木跟在软轿后,不知不觉已经泪流满面:姑娘是想娘亲了……
回到听澜院,下了软轿的苏浅浅不肯回卧房,而且丫头们来扶她,她也摆手不准,摇摇晃晃地走蛇形路线。
秦含璋过去打横把她抱在怀里,她眼神迷离地打量秦含璋的脸:“现在酒楼都有这种服务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