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没怎么搞你就喊着不行了,我那还没尽兴呢,要不是怕再搞下去你生气了,都不能放你下床。”
路鹤宁老脸一红:“什么叫我不行了?”
徐稷看着他笑。
路鹤宁连忙低下头,专心致志的吃水果。
徐稷却不依不饶,又心痒地凑过来道:“要不再搞你一次?”他一个好好的北方汉子,平时说什么都得带着本地的乡土味儿,这几天不知道犯了什么毛病,动不动就学人家南方人“搞”来“搞”去的。
路鹤宁被他拱的嗓子发干,只觉得这荔枝甜的粘人,他忙轻咳一声定住心思,转了个话头继续道:“我跟你说注意身体是认真的。”他顿了顿,索性用了万能句式:“我有个朋友……”
徐稷嗯了一声,诧异地看着他。
“我有个朋友就因为以前纵欲过度,所以不太行了,每次那啥都得吃药……”路鹤宁抬眼,小心地瞧了下徐稷的表情,又道:“他自尊心强,也不敢跟女朋友说,每次都偷摸吃药……然后在床上表现的很猛,他女朋友不知道内情,还夸他体力好技术高,这个朋友骑虎难下,所以只能把药藏起来,每次吃更多……”
“啊,”徐稷神情十分复杂,顿了顿啧了声道:“……好可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