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言玩具房里她偷装了监控,她查看了今晚的录像,看见许涓和林言亲嘴,而且亲了无数次,林言开心得像个小孩。
他这些天,一半时间在厨房缠着厨娘学做饭,一半把自己关画室,疯狂的画许涓。
言言是真爱上她了啊。
简瑶捂住了脸,“言言,恭喜你了……”
她又喃喃着,“但小姨,还是要帮你们添一把火才行。这还不够。最好让她怀上你的孩子,堵了她的全部退路……”
这些录像,她会全部送给林晋阳。
简瑶想了想,又打电话给林晋阳,林晋阳手机却显示的关机。简瑶气得,狠狠将手机给扔了出去,转头扑到床上闷哭。
林晋阳这会儿,正在萍山北门附近一处低调宅里。此宅位于谷坳中,两边环山,宅前也有一片湖泊,这片湖泊属于宅子私人所有。
林晋阳坐车来时已经晚上十二点了。
湖边却有人在夜钓。
虽只是个背影,林晋阳一眼认出,朝着那人走了过去,并喊了一声,“莫叔……”
湖泊周围种了一圈粗壮树木。
树上挂着的灯,发着橘黄微光。
树下钓鱼的莫惊春穿着一身藏青色僧衣,腕间戴着一串佛珠,头发短而平,他坐姿挺拔,面容慈悲。
听到他的叫声,没有转头,只说了句,“你倒是有一阵,没来过我这了。”
林晋阳推了下眼镜,“嗯,最近很多事忙。”
莫惊春盯着平静的水面。
忽然起了些微的涟漪,他一扬竿,钓上了一条肥美的鲫鱼来。
他站起身来,将鱼竿随手一扔,鱼竿挂到了旁边一棵树的树干。钩着鱼的鱼线,在空中甩了几圈,绕在了树干上,挂着钩的鱼儿垂落在半空。
肥美的鲫鱼,因为缺痒而拼命的挣扎,但无论怎样摆动,它都无法从钩上逃离。
莫惊春说,“有事么?”
林晋阳笑道,“确是有事想求莫叔……”
莫惊春握着念珠,“进屋说……”
林晋阳看了眼那还在垂死挣扎的鱼。
心想,莫叔虽是从小修佛,但却并无一丝悲悯,反而是个狠辣的主呢。偏偏,他又长了一幅慈悲的好人面孔,十分的具有迷惑性。又或者说,不管是人还是鱼,在他眼里都如同蝼蚁,一视同仁的对待。
他走向一座古色古香的宅子。
林晋阳赶紧跟上。
这座落于山坳中的古风建筑,面积很大。且非常有特色,除了中间的主建筑,两边的山壁上,还有着一座连一座的阁楼,可惜他从未上去过。。
莫惊春进了里屋的一间佛堂。
佛堂的面积挺大,中间一座鎏金的佛像,房中充满着檀香味道。淡淡烟雾弥漫,加上光线幽暗,没有那种洗涤灵魂的安心,更有一种阴冷鬼怖之感。
“说吧,有什么事?”莫惊春在临窗边的一张紫檀木榻上坐下,眼睑一掀,看向垂眉沉思的林晋阳,“你倒难得来求我。”
两个佣人打扮的人进来,奉上了茶水。
林晋阳坐于旁边。
他清咳了声,直道明来意,“莫叔,我爱上了一个女人,我想拥有和她的孩子。但她四十岁了,若是怀孕算高龄产妇。对身体不太好。所以我想求莫叔,赠我一些药……”
小时候,他曾得过一个极为罕见的不治之症。他爷爷是行业的名医,却也治不好他,是莫惊春施了药,将他治好的。
他说着,又看了眼莫惊春。
莫惊春同样四十岁了,但外表却像二十出头的年轻人。从小时候初次见他,就是这副模样。再到现在,莫叔似乎从来没有老过……
这个人在他心里,一直是很神秘。
莫惊春执杯品茶。
听到他的话,他眼睑微抬,“我以为你心里,只有你那位大嫂。怎么,竟还有别的女人能驻你心里?动心就罢了,还有这样的俗念,非去求个孩子……”
林晋阳坦然一笑,“莫叔,我与你不同。我就是个俗人,除了工作,自然也逃不开老婆孩子热炕头的俗念……”
莫惊春听了,嘴角似乎掀了下。
林晋阳又看向他,“莫叔,我爱她,我想和她要孩子,但不想她受生育的苦。莫叔,请您务必帮我这个忙……”
“行吧……”莫惊春没有再多说,他让他稍等,起身去了内室。
没一会儿,他又出来,手上拿了一个瓷瓶,递给他,“同房时,让你的女人服下。可不再受生育苦楚。但这药,是有些副作用的……”
林晋阳一脸感激的要伸手来接。听得一惊,接药的手顿住,急问,“莫叔,这药会有什么副作用,会不会伤她身体?”
他这紧张的样子,让莫惊春笑了下。
他将药瓶放林晋阳手里,笑里带了点说不清的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