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落下。
“哗啦”一声,顾裴之的嘴角缓缓的勾起一抹冷冽的笑容,随即不由分说的将裴清涵死死的桎梏在床上,撕碎了她身上的衣服。
裴清涵惊恐的瞪大了眼睛,下意识的拿胳膊护住自己的身体。
“顾裴之,你要干什么?你疯了吗?”
顾裴之轻嗤一声,看到她眼底明显的拒绝,心脏像是忽然被人挖了一块,疼的厉害。
他笑了笑,只不过眼睛里满是苦涩,“是,裴清涵,我确实是疯了。”
明明知道,她的身心都属于另一个男人,可他还是不自觉的,想要和她靠近,试图通过金主这层关系,让她爱上他。
可显而易见,是他想多了。
她的心不在他的身上,可就连和他接触,她都不愿意。
“裴清涵,如果我得不到你的爱,那就只能……得到你的身体了。”
顾裴之轻声叹了口气,无可奈何的盯着裴清涵的脸,灰褐色的眸子里,流露出一抹淡淡的绝望,以及挣扎之色。
“疼……顾裴之,你轻点。”
裴清涵使劲的咬着牙,才没有痛呼出声。
她这几年……都没有和那人发生过关系吗?
哪怕只有一次。
“裴清涵,放松一点。”
顾裴之努力的克制着自己的欲望,压抑而又温柔的说道。
一边说着,他一边低下头,一下又一下,轻啄着裴清涵的嘴唇,好让她放松下来。
她轻搂着顾裴之的脖子,让他贴近自己的身体,语气轻柔又带着几分试探:
“顾裴之,你信不信,在国外的这几年,我没有别的男人?”
当初,她离开京城,也是身不由己。
她的眼睛亮晶晶的,宛如星辰大海。
感受到裴清涵的注视,顾裴之冷不丁的抬起头,明明已经相信了她的话,却还是讥讽的说道:
“是又如何?裴清涵,可是你已经生了孩子,就算这几年你没有别的男人,那个孩子你又该怎么解释?”
“总不能,他是我的种吧?”
闻言,裴清涵的眼睛里闪过一抹犹豫,刚想开口,便又被顾裴之的话,给堵了回去。
“
我们每次都做了措施,你别告诉我,那玩意能够直接无视那层屏障,穿透过去。”
“裴清涵,你别搞笑了行不行?”
听见这话,裴清涵苦笑一声,讪讪的闭上了嘴。
既然他的心中已经对她下了结论,那她无论怎么说,他都不会相信的。
和他解释,也毫无意义。
一滴清泪,顺着脸颊滚落下来,裴清涵压下满嘴的苦涩,随即缓缓的闭上了眼睛。
见状,顾裴之的心也不自觉的刺痛了起来,见她连看自己一眼都不愿意,于是肆意的宣泄着自己的欲望。
……
顾裴之这一做,就做了三个小时。
裴清涵早就因为体力不支,彻底昏死了过去。
到底相爱一场,这种亲密的事情,她也如此的抗拒他,甚至在后来,干脆闭上了眼睛。
她是把他当成了谁,在后面那段时间,才心甘情愿的臣服在他的身下,配合他的?
那个抛弃他的男人吗?
还是……另有其人?
这些,顾裴之都不得而知。
他的脸上流露出
几分短暂的迷茫,低头看着裴清涵安静的睡颜,小声的呢喃道:
“裴清涵,你到底要我拿你怎么办?”
“如果……你没有生下那个孩子,该有多好。”
“这样的话,我还可以自欺欺人一下,相信……你还是爱过我的。”
落寞的说完这句话,顾裴之想起裴清涵一向爱干净,受不了身上的黏腻,于是小心翼翼地抱起她,起身去了浴室,打开花洒,温柔的冲洗着两个人的身体。
……
另一边。
江城国际。
由于温旭年过几天就要回温家,陪温老爷子一起过年了,为了早日争取当上苏晚名正言顺的老公,他置办完年货后,便和苏晚一起回了苏家。
毕竟,有句话说的很对。
今年不努力,明年还叫姨。
再不好好表现表现,温旭年总感觉,自己和苏晚要一直偷偷摸摸的搞地下恋了。
要得名分,那都不知道,是猴年马月的事情了。
银色的迈巴赫,在油柏路上一路疾驰,苏晚偏过头,看向窗外不断倒退的风
景,不禁失笑。
“温旭年,你今天怎么这么紧张呢?”
以往的时候,只要是温旭年开车,闲着没事就会放首歌听,不然就是打开车载电台,听听那些心灵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