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府内却传来了另一个令人振奋的消息——沈知秋经过大夫的诊断后,确认已有身孕!这个突如其来的好消息瞬间传遍了整个侯府,赵氏和侯爷听闻后更是喜不自禁,笑得嘴巴都快合不拢了。
要知道,对于侯爷一家来说,子嗣问题一直都是心头大事。毕竟,他们家族往上数几代,皆是一脉单传。如今好不容易盼来了陆今淮这个独子,自然对其后代充满了期待与渴望。
此次赵氏带着众人回府,本就是想看看家中情况如何,没想到竟然双喜临门:不仅夏禾腹中胎儿已确定是男孩无疑,连沈知秋也怀上了孩子!这样一来,侯爷家可谓是人丁兴旺、后继有人啊!
一时间,侯府上下沉浸在一片欢乐祥和的氛围之中。大家纷纷向赵氏和侯爷道贺,表示祝福。而杨清则忙着安排各种事宜,确保她们二人能够得到最好的照顾和关怀。
这一日,当赵氏所居的院落终于恢复宁静之后,她特意将杨清单独留了下来。赵氏面带微笑地看着杨清,眼中满是赞赏之意,开口说道:“清儿啊,你的才能与聪慧着实令人钦佩不已。不仅如此,你的宽容大量更是难能可贵。如今府中有两位身怀六甲之人,实乃大喜之事。”接着,赵氏话锋一转,提及从李嬷嬷那里听闻的消息——原来杨清与陆今淮尚未行周公之礼。赵氏不禁感叹道:“真不知我平阳侯府究竟修来了怎样的福分,竟得以迎娶你这般贤良淑德的女子入门。”
与此同时,赵氏还得知平昌伯府因放印子钱一事,那钱氏曾前来找寻过杨清,但杨清却因平阳侯府态度坚决地回绝而果断拒绝了对方。想到此处,赵氏心中愈发怜惜起眼前这个乖巧懂事的人儿来。
于是乎,赵氏决定要给予杨清一份奖赏。毕竟,她手中仍掌握着半数的权力,此刻赵氏决定先赐予杨清其中的二分之一。至于剩余的那部分,则待到孩子降生之后再一并交付于她。这样一来,既可以稍稍弥补一下自家儿子对杨清的亏待,同时也是对杨清为平阳侯府所做贡献的一种感激之情。
尤其是在处理粮店以及放印子钱这些事务时,如果没有杨清当机立断地下令让手下之人及时罢手,恐怕此时此刻的平阳侯府早已深陷同平昌伯府一般无二的艰难境地了吧?
杨清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谦逊而又不失优雅的笑容:“承蒙母亲谬赞,此等小事皆是儿媳分内之事罢了。只盼母亲莫要怪罪儿媳擅自作主便好。”言语之间尽显恭顺之意。
赵氏凝视着杨清,眼中满是慈爱之色,那目光愈发地柔和且慈祥。只见她轻唤一声,将身旁那位地位仅次于自己的心腹唤至跟前。那人恭敬地上前,朝着杨清深深地叩首行礼。紧接着,赵氏郑重其事地嘱咐道:“日后凡事无需再禀报于我,径直交由杨清处理即可。从今往后,杨清便是你们的主母,务必要像听我的话一样听她的。”这番话犹如一道惊雷,在众人耳畔炸响。
杨清心潮澎湃,难以自抑,内心的喜悦如汹涌的波涛般激荡不已。她深知,此刻所得到的并非仅仅是一份信任与尊重,更是一种实实在在、至高无上的权力象征。
自从踏入这个陌生的世界以来,尽管赵氏对她的聪慧明理和宽容大度赞赏有加,也曾给予过一定程度的权力,但那些不过是些浮于表面的形式而已。然而此时此刻,真正握在手中的这份实权,让她真切感受到了那种令人陶醉的力量气息。
她声音略微发颤,带着无法掩饰的兴奋之情,娇声回应道:“多谢母亲大人!”言辞之中饱含感激涕零之意。
赵氏紧紧握住杨清的双手,语重心长地说:“咱们本就是一家之人,何须如此见外呢?况且你一心一意为侯府操劳奔波,任劳任怨,这一切皆乃你应得之物啊。”
这番话语如同春风拂面,温暖着杨清的心房,令她倍感温馨与幸福。
杨清心里跟明镜儿似的,她深知侯府仅有陆今淮这么一根独苗作为继承人。只要她能全心全意地打理好侯府事务,并时刻与侯府的利益保持高度一致,那么未来侯府必将归属于她。想到此处,杨清心下暗自思忖:“或许这便是嫁给独子的益处所在吧。”
恰似现世之中,倘若夫妻二人皆是家中独苗,待到面临离异之际,双方父母便无需顾虑重重、犹豫不决了。届时,所有的权衡利弊皆会倾向于一方,而所有的资源亦将成为一人之专享。
夜幕降临之时,赵氏与平阳侯特意在花厅内精心布置好了宴席,还派人传话将众人唤至此处相聚一堂。夏禾身怀六甲,腹部已然明显隆起,行动略显不便,需得由竹青搀扶着方可前行。沈知秋亦紧随其后而至,三人就这样前脚挨着后脚,一左一右地迈入了花厅之中。
见此情形,夏禾赶忙做出欲行拜礼之态,但却立刻遭到众人阻拦。毕竟此刻她那凸起的肚子已经愈发的大了,实在不宜再过多施礼了。
沈知秋依旧保持着那副蛮横无理、不知礼数的模样,然而众人皆因她身怀六甲而选择宽容以待,并未与之过多计较。
在用餐之际,沈知秋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