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辞,临走前,还不忘给冯绍辟打打广告,“你们两位啊选对人了,阿碧是这条街的头牌,啥花样都会。好多人,挤破头都约不上。”
“你说的是以前吧!”
一声不合时宜的叫嚷突然插入,尖锐的声音刺得人耳膜疼。
局促和不堪轮番在冯绍辟的脸上乱晃,他的头低着,连眼神都被固定在了
桌下,不敢乱飘。
“大街上拉客,两百就跟人走的头牌吗?”
劣质的香水味在拥挤的摊位处经久不散,很快就挤在了阮卿旁边的空位处,一坐下,眼神就直勾勾地盯着傅千城。
“这个小帅哥第一次来?”
“夜余欢,你别冒犯他们……”
冯绍辟的声音细小,被夜余欢的嗓门加大了好几个分贝。
“冒犯?呵呵,你是怕我抢了你的生意吧!”
夜余欢说话间刻意带起的动作扇出了一阵香风,阮卿脸色一变,干呕起来。
傅千城连忙轻拍她的背部帮她顺气,冯绍辟递上一张干净的手巾。
“用这个捂着鼻子。”
“谢谢。”
看到阮卿不嫌弃他,将手巾放在唇口部,只露出一个泛着水意的眼睛,冯绍辟眼神一动,微微笑了。
夜余欢猛地一拍桌子,朝冯绍辟发力。
“你个贱人什么意思?是嫌我恶心嫌我脏呗!”
说着,他扭头气呼呼地看着阮卿,“他都不知道跟多少人睡过了,染上什么病都不一定呢,你还敢用他的东西。”
阮卿捂着鼻子瓮声瓮气地开口,“他有没有病,不是你一张嘴就能诊断的,倒是你,绝对是个神经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