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你是she 2”
这话，在厉玺寒看来，就已经是向女人道歉了。
顾笙冷笑一声：“知不知道有什么关系呢？难道你知道了，就会维护我，而不是苏羽？”
顾笙别过头，看都不看他，“你走吧，牛奶也拿走。”
“顾笙，你不要无理取闹。”厉玺寒努力压制住自己的怒火，“今天的事情，我是出于好意，我也不知道苏羽会发那样的声明。”
“她伤害了孩子，我会让她有个交代。”
“你相信我，没什么比孩子对我更重要，悦悦和子盛、辰辰对我来说是一样的！”
厉玺寒的这些话，让顾笙一愣。
一、一样的……
难不成……厉玺寒知道了什么？
顾笙脸上闪过一丝慌乱，不过很快收敛，“你最好会让她有个交代。”
“好了，时间很晚了，你快走吧。”
说完，顾笙就下床，赶她离开。
女人穿着丝绸
睡裙，修长的小腿露出来，光脚踩着地板，做出一副要推人的架势。
让厉玺寒的喉结都不自觉动了动。
“那你把牛奶喝了。”厉玺寒坚持。
“我喝不了。”顾笙说，“我乳糖不耐。”
顾笙只想苦笑，结婚两年，这男人怎么对自己一点都不了解？
也是，他只对苏羽上心。
厉玺寒闻言一愣：乳糖不耐？！
记忆接踵而至，小时候被关到厉家后院，苏羽给他送蛋糕时，说的也是这句话……
“哥哥，你快吃……”
“你怎么不吃？”儿时的厉玺寒问道。
“我……医生说我乳糖不耐，我不能吃。”
奶奶甜甜的声音，在记忆里回荡。
“你怎么还不走？”看厉玺寒在发愣，顾笙上前几步，拿着手在他眼前晃了晃。
“子盛可以喝牛奶啊。”厉玺寒问道，“这不会遗传吗？”
顾笙只想翻白眼，“乳糖不耐虽然可以遗传的，但也不一定就是显性基因，你能喝，我不能喝，孩子随你了呗。”
说完，顾笙才发现，这话即奇怪，又暧昧。
像是已经相爱多年的老夫老妻，在聊自家孩子。
顿时小脸一红。
没想到厉玺寒还真的点点头，“确实，我看孩子确实都随我，又帅又聪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