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还有点发晕。
语文老师看着一个又一个人脑袋撑不住地点头,甚至还有几个人睡了过去,忍无可忍地掰断粉笔,怒吼着让睡觉的那几个人去一边站着。
“都叫你们不要熬夜不要熬夜!”老师把书甩到讲台上,“第二天就返校了!返校直接就考试呢!还不重视!”
“你!你也起来!”老师恨铁不成钢地戳着第一排睡过去的女生的脑袋。
女生遏制住睡意,抱着书站到一边的时候,都有点控制不住地往前倾倒。
上午的课很快过去。
大家三三两两结伴,准备去食堂吃饭。
“好久没这么困过了,你困不困啊?”
“困炸了,感觉失眠都治好了。”
“我也没熬夜啊,是不是跟你玩久了,你身上的睡气把我感染了?”
“不行不行,中午得好好休息。”
“真怕老师看不出来我下午写的什么字……”
诉竹歧等人走得差不多,也从自己座位上站起身来,打算往外走。
她刚走到门边,准备拉开门,门就被人从外面推开了。
她不得已后退两三步,听着门吱呀的声音,抬头看向了来人。
少年穿着一身纯白校服,身形颀长,阳光下,他的皮肤有些过分白皙,头发乌黑浓密,碎发压在他的眉眼上,显得有些凌乱。
少年眼睫微抬,注意到了里面有人,看都没看一眼,就只是懒洋洋侧身,让对方先过去。
诉竹歧见他动作,也不谦让,径直走了出去。
等她的身形消失在走廊尽头,傅时响随意地扫了眼长廊,确保空无一人。
他直起身子转过来,左脚一勾,用脚后跟将门抵住,顺手锁住。
他看着大开的窗户,鼻尖萦绕着难闻的味道,但是他似乎并不受其影响,眼底是一片清明。
“母虫来过这里。”他眉头轻压,视线微微沉。
说着,他修长的手指摸到了兜里的微型信号干扰器,指节轻屈,将干扰器打开,屏蔽监控等一切正在录像的电子产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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