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婵娟握紧拳头,这个男人真可耻啊!
就在金婵娟准备反击时,一只手拿起孟惠山面前的咖啡从他的头上浇下去。
等孟惠山反应过来咖啡已经浇了他全身。
陆行止拉开身旁椅子翘起二郎腿痞里痞气的坐下来,讽刺的看着孟惠山,“我听说只有没本事的男人才会躲在学校里站死在讲台上,孟惠山我看你是站出光荣来了。
你跟你老婆趴在我老婆身上吸血还不够,还敢威胁她?这件事情是学校查出来的,你有本事去找学校,找她干什么?继续让我老婆牺牲自己成全你们这对狗男女?”
孟惠山气的脸红脖子粗。
原本他是个读书人,身上本该有骨子儒雅的气质,但参加保密工作多年,风吹日晒,身上那股气质也被消磨的不太明显了,反观陆行止家里给的底气就有恣意洒脱的本钱,同样是人到中年,两人一对比,一个急躁苍老,一个松弛雅痞。
孟惠山看向金婵娟没想到她竟然就安静的坐在那里也不替他说话,他只能自己指着陆行止骂:“你这个满身铜臭味的商人懂什么?我跟婵娟之间的事情什么时候轮到你插手了。”
陆行止正要开口,金婵娟却抢先一步,她早就忍无可忍了:“我早就跟你没有任何关系,请你不要胡乱攀扯。”
闻言孟惠山愣了一下不可思议的看向金婵娟,瞪大眼睛似乎在向她确认她说的是不是真的。
岂料,金婵娟连看都不想看他一眼。
“听见了吧,我老婆说,她跟你没有任何关系,请你不要胡乱攀扯。”说完陆行止便站起来朝金婵娟伸出手,朝她微微一笑,“走吧,老婆我们回家。”
金婵娟墓地看向他伸过来的手,半晌后才把手放到他手心里起身。经过孟惠山身边时,陆行止停下脚步勾唇冷笑,抬手放在他肩上,一字一句道:“你们夫妻二十多年前欠的债该还了。提醒你一句,我是个有钱的商人,你要是把我惹毛了,我把你跟你老婆都扔进深山老林去喂秃鹫!”
从咖啡馆出来,陆行止开车带着金婵娟离开。
坐在他旁边,金婵娟很好奇的问:“你怎么知道我来见他?”
陆行止笑了一下道:“王妈说你临走时犹豫了很久,我猜想你应该是出来见孟惠山了,纠缠了这二十多年,你们之间是该做个了断,省的你再被他俩烦。”
“我只是没想到你会突然出现,然后还泼了他一整杯咖啡。”金婵娟说到重点。
陆行止:“拜托,我陪那对狗男女的女儿演了这么多年戏,把自己亲生女儿隔置到旁边,我这个做父亲的心里憋着一口气呢,去了发现他还在那里威胁你,我哪儿受得了啊,随手一杯咖啡就泼了过去,算是便宜他了。”
“那你临走的时候在他耳边说了什么?”金婵娟问。
陆行止摸摸鼻子有些不太愿意开口:“我告诉他们惹毛了就把他们丢到深山老林喂秃鹫。”
闻言金婵娟抿着唇盯着陆行止,就在陆行止准备检讨他自己时,金婵娟突然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陆行止松了口气,这下总算不用她解释了,后来又吃醋道:“我还以为你放不下孟惠山呢?”
闻言,金婵娟冷笑了一声,“他算什么,很早以前我就告诉你,我要把他们加注在我身上的痛十倍百倍的还给他们,我现在难
过的是枝枝,都怪我没有告诉她我们的计划,她现在已经对我偏心陆薇的事深信不疑,所以才不想回来。”
陆行止把手伸过去握住金婵娟的手安抚之前忽的又想起什么,笑道:“你以为藏得深的只有我们?”
金婵娟回头,与陆行止的视线对上缓缓开口:“你是说霍希尧?”
“当初,我们把霍希尧从被人暗算的车祸里救出来,直接告诉他陆枝才是我们真正的女儿,而且当时他不也在暗中寻找陆枝的下落吗?就算到时候陆枝不肯相信还有霍希尧替我们作证,最重要的一点是霍希尧的真实身份恐怕并不简单。不管怎样,等陆枝她愿意回来的那一天,我们就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诉她。”陆行止说。
“嗯。”金婵娟点了点头。
孟惠山回到学校办公室将被泼了一身咖啡的衣服换了下来。
他把衣服发狠的砸在桌上,不知为什么,当金婵娟说出那句:“我跟你早就没有任何关系了”他的心里就莫名的窝火。
一个喜欢了他二十多年的有钱有势的傻女人,突然之间脑子就变清楚不爱他了,这让他的自尊心受到了严重的伤害。
这还不是最重要的,眼下对他来说最重要的是他得赶快把文思贤给重新弄回京大继续授课,要不然那些学生和教授总在他背后说三道四,如果继续放任下去,他好不容易积攒起来的名声早晚都会被文思贤拖垮。
既然金婵娟这条路走不通,那他就去找金正植,父女俩他总要拿捏住一个。
孟惠山的行动力很强,有了想法立马就去找金正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