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见面的时候，程肆吃了一口她吃过的土司。
但是他当时并不在场，又是怎么知道的？
这件事都已经过去这么久了，沈蕴都快不记得，他却能脱口而出。
可想而知有多记仇。
“你怎么知道？”沈蕴疑惑问。
想到程肆对沈蕴做过的这些混事，顾承屿的脸色有点黑。
他把水杯里的最后一点水喝光，随手搁置在桌上，道：“你走以后，我给他打电话，听到王姨说的。”
他眼神略显的有些冷冽，“你走以后，王姨没来得及收拾，他就又坐过去吃了。”
沈蕴瞪大了眼睛，然后干笑了两声道：“没想到顾医生还有这种癖好。”
顾承屿冷哼一声，“他就是犯混。”
——
裴钰反复看着热搜上沈蕴那张笑容惊艳的脸，久久没有挪开。
今
天顾承屿来了他办公室，丢给他一笔钱，说是沈蕴的违约金。
“她知道这件事吗？”他怒吼着问。
顾承屿回过头来看他，一字一句地道：“他是我的妻子，我要做的事，不用你来教我。”
他本还以为只要沈蕴能留在他身边，迟早会回头看他。
但是现在，好像他已经彻底没了机会。
他恼悔，为什么当初裴萱出事的时候，自己会去求助他。
为什么会把沈蕴的电话给他，为什么会同意她们两个见面。
如果当初不是因为裴萱的事，他们是不是就不会认识，更不会结婚了。
他有些不知道该如何挽回了。
他把头埋进臂弯里，沉思着。
下一秒，办公室的门被踢开，裴萱冲了进来。
“哥！热搜看到了吗，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裴钰本就心烦意乱，被这几句话吵得更是头痛。
他抬起头看了她一眼，有气无力道：“看了，我不知道。”
裴萱又问：“沈蕴呢？我刚刚进她办公室怎么没见到她？”
裴钰拿出抽屉里今天顾承屿丢过来的那张银行，随手掷在桌上。
“顾承屿今天来了，这是他付给我的，沈蕴提前离职的违约金。”
裴萱瞪大了眼睛，“她离职了？还是承屿哥哥为她付的违约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