迁显然还没明白发生了什么事,乍一听一直惧怕的大哥竟说什么让时音配个自己,嘴上笑开了花。
“您知道肥胖过度的人比寻常人高出多少几率会得心血管疾病吗?40,您知道这个百分之四十是什么概念?那就是时音有一半的几率,会在四十岁不到就守寡。到时候她这种嫁给傻子的寡妇,你指望她能帮衬傅家什么?”
傅斯年面前沉静如水,情绪上没有波澜,仿佛他只是就事论事。
“您当年做主替时家补了窟窿,时阿姨从此以您马首是瞻,有人笑话咱们家是想养个童养媳,给父亲脸上抹了多少黑,您忘记了?”
傅斯年不仅长相随傅夫人一样,模样好,连阴阳人的语调都十足十的像。
这么直白地将傅时两家人的约定摆在台面上来说,很是下傅夫人面子。
傅夫人显然气得不轻,一张脸又红又白,伸手指向傅斯年,“你今天吃了火药了?这么和我顶嘴!”
傅斯年抿了嘴,本想再说些什么。
这时,负一层的楼梯口响起脚步声。
“斯年,秦家的事是你时阿姨来找我说项,我再让你母亲去接触的,怎么?你觉得不妥?”
刚下了班回来的傅锦标,望着玄关乱糟糟的家里人,沉声道。
“傅家小儿子从来只是反应比较慢,根本没人说过他是傻子。你这么斩钉截铁,难道是见过他的残疾证吗?”
他这话算是钻了空子。
毕竟像是秦家这样的家庭,根本不会为了残疾补贴去给儿子办一个残疾证明。
傅锦标抬脚往里走,目光一一扫过每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