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又是从哪里得来的结论?
她怎么可能担心厉言谙?
她就是问问而已好吧。
苏初白一脸怪异,而且她知道厉霁尧的手段,他能查出来还能告诉自己,那就说明厉言谙在这件事情上藏得很深,没有直接的法律证据证明这事情和他有关。
“我担心的是吴教授。”苏初白回答,“吴教授来才来多久就出了车祸,他心里肯定害怕吧。”
厉霁尧冷漠的视线紧紧盯着苏初白不放,视线也不转移,慢吞吞的回答:“他心中有准备。”
苏初白:?
这什么意思?是在说吴教授早就知道自己可能会有危险是吗?不是吧,吴教授这么拼命的吗?厉霁尧对他是有救命之恩吗?
苏初白的眼神是明晃晃的不理解。
她的表情十分明显,厉霁尧想不看懂都难,他微微眯起眼:“你在想什么吗?我只是提醒过他厉言谙会做小动作。”
“……哦。”苏初白应了声。
她就说不至于。
但,话说回来,什么叫小动作啊,这都出车祸了,事关人命呢。
“查不到厉言谙身上吗?”
厉霁尧垂眸冷笑一声:“是啊,完美的不在场证据。”他抬头,
“你是不是很高兴?”
苏初白:“……”
都说了她跟厉言谙不熟这家伙怎么老是把她和厉言谙绑在一起?
“我跟他不熟,厉总,我向你郑重重申一遍,严肃以及明确的告诉你,我和厉大少不熟悉,请你以后不要把我和他联想在一起。”
苏初白觉得自己有必要把这件事情说清楚,省得厉霁尧天天阴阳怪气她,他们往后还有很长一段时间的合作关系,继续这么不阴不阳日子还怎么过?
她自认为自己非常诚恳的解释她和厉言谙的关系,但是在厉霁尧看来,这个时间段提及这件事只会让他觉得这是在撇清关系。
他对这个女人说的话不置可否。
厉霁尧一句未言,冷冷瞥了一眼苏初白,转动轮椅转身离去。
留下苏初白一脸迷惑。
这是什么意思?信还是不信?
苏初白没有答案,从内有外感受到一股挫败。
面对厉霁尧的时候这种情绪总是出现,她自己肯定不是有问题的那一方,所以矛盾是在他那边。对方如果不想解决,这样的关系就会僵持不下。
苏初白实在是搞不懂厉霁尧了。
难道对方就喜欢这种不阴不阳自己
不友善的态度相处吗?
其实在某些方面,苏初白还真的是猜对了。她自己未察觉或者是强势忽视了,自从那晚被厉霁尧吓到后她的态度就变了,厉霁尧自然察觉出来,他一般怀疑是否和厉言谙有关系一边又不舍苏初白的态度冷淡,即使心底打消了一些怀疑,但是他仍然这么做,这样才能和苏初白有语言的冲突接触。
苏初白根本没有想那么深也没有想那么细,所以当然是苦恼和纠结。
望向厉霁尧离去的方向,她真的懒得跟他同行了。
餐厅的时钟打响整点,现在已经凌晨七点。
距离药浴结束还有一个小时。
苏初白决定在庄园隐私逛逛。
她询问吴叔,吴叔对于江先生的救命恩人自然是一百个放心,“您随意,整个庄园您畅通无阻。还是您需要我为您带路介绍?”
“那不用了。”苏初白看出吴叔有心事接下来应该有自己要准备的事情做,她只是闲逛没有必要耽误他的时间。
于是,苏初白沿着餐厅出门的方向走出去。
有了吴叔的保障,苏初白放心大胆的在走廊中穿梭。
大部分的廊道装饰都像复制粘贴似的,长
得一模一样,如果不是苏初白自己心中数数,她也差点迷失在这里面。
大约走了五分钟左右吧,终于看到了一件新鲜建筑——“楼梯”。
苏初白走上去,沿着旋转楼梯抬头往上看,与之前看到的都有了变化,不再是一沉不变的红木装饰,而是黑白条纹,给人一种在视觉上无限延伸的感知,看起来十分新奇。
但久看就会被脚下的路产生一定的怀疑。
会眼花,会想停下来分辨,她即将要踩下来这一个台阶是不是真实的?
同时也让苏初白心中充满好奇,江先生为什么要把这里装饰成这样呢,显然这楼上是有什么东西的、
而且不知道是第六感还是直觉,她觉得这事情跟她一直寻找的玉佩有关。
苏初白壮着好奇的胆子往上爬,估摸着大约三十几个台阶后,四周黑色条纹演变成黑白格子地砖和墙纸,
她继续上前,发现这层的面积很小,只有普通房间那么大小,而且摆件非常简陋,即使是光线非常昏暗的情况,她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