竖线分成两个世界,厉霁尧带的是黑的那一块儿,那苏初白便是白的那一块儿。
苏初白背对着坐在床边,仅仅是这样他就闻到了专属于厉霁尧的味道。
应该是香水味,但具体是哪一款香水苏初白没有闻
出来。
淡淡的、轻轻的、有松香的味道又有笔墨的味道。与他本人凌厉冷漠的本性不太相符。
不过有恰到好处的中和意味。
也不知是谁推荐了这瓶味道。
苏初白不着痕迹的乱想,身后再次传来厉霁尧的声音,“你磨蹭什么,怕我?”
苏初白背脊一僵,明显底气不足的说:“怎么可能?!我怎么可能会怕你!我就是在想要不要脱衣服。”
“可以,脱光我也不介意。”
苏初白血气冲脑,猛地一回头,一顿输出:“你想什么美事呢我怎么可能脱光!我为什么要在你面前脱光!你不要把我当做那些给你投怀送抱的女人,我警告你啊厉霁尧!”
厉霁尧目光莫名:“你急什么。”
苏初白恼怒:“谁急了谁急了我根本就没有急,你看我急了吗!”
厉霁尧:“……”你看你这样子不像吗?
厉霁尧的表情意味过于明显,让苏初白脸色更加一阵红一阵青。
沉默片刻,她强行为自己辩解:“我就是看你是病人的份上,我不跟你计较,行了你快睡吧,生病了还那么话多!”
说着她啪的一下把床头柜的灯关闭,一咕噜钻紧被子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