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寻了个机会,偷偷溜回了望月阁中。
果不其然,赤金正等在那里。
“姑娘,”一见着许清染出现,赤金便躬了身,“方才那些是主子的人,会将夫人暂且安排到安全的地方,静待姑娘脱身。”
“有劳了。”
客气一句,许清染又担忧起来,“清辉要如何离开?”
用和离的借口,也只能让姜氏夫人一人脱险,许清辉这个许家嫡长子,却是无论如何都走不了的。
许清染自己也是这般,他们毕竟是许家的血脉。
赤金压低了声音,“金蝉脱壳。”
许清染闻言一凛,没再多问,只是点了点头。
许清辉还小,抛开了罪臣之后的身份,或许还能活得更自在些。
“还得委屈姑娘再在总督府耽搁几日,待时机成熟,属下便立刻安排您和清辉少爷离开。”
“好。”许清染仍是点头。
“圣上!微臣冤枉啊!”
赤金口中的时机,眼下正遍体鳞伤,被天牢的狱卒从刑架上放下来,又拖到上座之人眼前。
当今圣上刚过不惑,年富力强,不怒自威的目光垂下,冷冷看向趴在地上直不起身子的许静涛。
“证据确凿,你何冤之有?”
证据?许静涛的身子哆嗦了一下,费力地抬起头,“圣上,是贱内伪造……”
一句话还没说完,几封书信便被从上方甩到了许静涛眼前,只看了一眼,他的表情便猛地僵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