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日里在鸿文轩再怎么使唤许盈霏,也是关起门来的事,对着傅今安,许盈霏虽然只是妾室,但也终归是长辈,这样伺候人的事做出来,只会让傅沉礼感觉掉价。
不知傅沉礼为何忽然又冷了脸,许盈霏咬了咬嘴唇,心下难堪,却也只能讪笑着重新坐了下来。
傅今安也喝得不少,似乎没发现两人之间的暗潮涌动,仍是眯着眼发笑,一副醉意酣然的模样。
“小叔,今晚气氛好得很,你莫要怪侄子多嘴,我听下人说,小叔有意迎许姨娘过府,不知道今安什么时候能喝上二位的喜酒?”
他话音未落,傅沉礼已经不轻不重地又把酒杯搁了下去,眼中不悦也渐渐浓郁起来。
他早就做好打算,默不作声地把人抬了便是,这流言是从什么地方传出来的?
傅今安却仗着几分醉意,颇为哥儿俩好地上前,一边挤开许清染,顺便悄悄在她手上摸了一把,一边搭上了傅沉礼的肩头。
“小叔,你与许姨娘也算青梅竹马,郎情妾意,总不能一声不响,草草了事吧?我相信小叔不是这样草率的人!”
傅沉礼被他挤兑得眼睛都红了,一拍桌子,“我——”
“正要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