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重复一遍。
“死了?他死了,陆经年怎么办?”
知道他不是问自己,下属低着头,不敢接话。
“说话,”苏扶安把矛头指向了他。
“我…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他纠结了半天,才苦着脸说出这句话。
好在苏扶安没有难为他的意思。
“去,给我找人绑了沐之晴,姓陆的敢动我的女人,我要他好看!”
“可是,陆经年已经查出是我们偷走陈胜了,现在动手的话,我怕他会跟我们鱼死网破…”
“笑话,我会怕他?他算个什么东西!”苏扶安狰狞的表情一顿,“你说什么?”
“我怕他会狗急跳墙,”
“不是这句,上一
句。”
“陆经年已经查出我们偷走陈胜了。”
苏扶安抬手,就是一巴掌,“你xx妈怎么不早说!”
他摸着生疼的头,委屈道,“我还没来得及说。”
苏扶安暴跳如雷,“重要的事情先说!先说!先说!你要我说多少遍你才记得住。”
难道陈浩死了的事情不够重要吗?他没敢问出这句话。
怒吼过后,苏扶安意识到自己情绪过激。
从桌上抄起水杯,一饮而尽。
“沐之晴就先别绑了,这件事情,我们从长计议。”
“那陆经年…”下属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
苏扶安揉了揉,青筋直跳的太阳穴,他怎么会有这么蠢的下属。
“不用,你要是害得我被关禁闭,我要你狗命。”
苏家家规甚严,尤其到了他这一辈,苏父对待子女严苛,是出了名的。
从小在苏父长久的压迫下,苏扶安长成了温文尔雅的商人。
只是这份温文尔雅,掺了多少水分,就不得而知了。
“是,”虽然弄不懂,他为什么会被关禁闭,可老板的话,他不敢有丝毫质疑。
“嗯,下去吧。”
“那沐之晴和陆经年那边…”
“派几个人盯着,小心点,别再被人发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