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叩门,没等里面的人有所反应,她已经推门而入。
陆经年本就没准备回应,他本想让酒精麻痹自己,就发现他的意识还在清醒,身体已经连端起酒杯的力气都没有了。
听到敲门声,他神经麻痹,做不出任何反应。
那人像是跟无数喷了香水的女人接触过,各种廉价的香水混在一起扑鼻而来。
陆经年皱了皱眉,想抬头看看到底是谁这么大胆,敢擅自闯他的地盘,奈何酒精后劲大,他
根本没办法抬头看清来人。
宋柔看着趴在桌面的男人,轻轻推了推,“先生,先生,你喝醉了吗?”
他一点也不害怕在陆经年面前露馅,她的声带也经历过手术,她现在就是改头换面的另一个人。
这个女人怎么跟个苍蝇一样?
陆经年没有任何反应,宋柔松了口气,这能省去她很多麻烦。
男人身形高大,仅凭宋柔一个人的力气根本无法托起他,她咬了咬牙,那就直接就地正法吧。
“总裁…”晋安推门而入,被面前这一幕惊住了。
他每次都是这个时间来陆经年回别墅,每次陆经年都会喝的烂醉如泥,无论他敲不敲门,陆经年都给不出任何反应。
宋柔正在扒陆经年衣服的手顿住了,她目瞪口呆看着不打一声招呼推门而入的晋安。
她之所以敢如此胆大妄为,就是因为这间酒吧是陆经年名下的,没有哪个不长眼的敢来打搅她的好事。
晋安先她一步反应过来,擒住她的双手,她的脸抵在浸满了酒液的茶几,双手反握在身后。
“说,你到底是谁!”晋安不敢松懈,双目紧盯着她的后脑。
“放开我,”被他擒住,宋柔也没有太大的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