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定不能有仪宾你这样从容。”
芳池不过是个丫鬟,压力逼迫之下,她想隐瞒什么很难。
但晋安仍然不为所动,轻哼一声,坐直了身子:“我是清者自清。”
宁如寄不理会他,继续往下说:“凶手留下血脚印,还有那支簪子,目的都很明确,就是为了嫁祸给郡主。至于是谁跟郡主有仇,非要这样来陷害她,这事暂且不论,咱们先来看看前面高胜的那个案子。”
“高胜的案子里,出现了两个人的脚印,从脚印大小来看,应该是一男一女,但对比我关于周元皓案子的猜测,一男一女的这个结论不一定就是对的。而且照理说,这两个案子不应该有所牵扯,但却偏偏都出现了两个相同的六寸半的脚印,这又是为什么?”
卫甄接口道:“莫非是陷害南平的那个人,也曾经在高胜的家里出现过?”
宁如寄心里一笑,这个家伙,居然还学会和自己一唱一和了,倒是长了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