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赶来后对身上的那些旧伤口以及新添的伤口进行检查,万幸只有这一处,并且可能只是不小心擦到那个地方,并不是被尖锐的东西划破,不然还可能要去打针破伤风。
温乔乔听到这句话瞬间松了口气,随后满意的看向夜肆爵。
后者对于她的眼神不予理会,静静的盯着,直到医生处理完手背的伤口,并站起身对着他叮嘱。
“只是手臂有些擦伤,但要注意些,如果那上面有生锈的铁钉或者其他东西,可就危险了。”
言外之意,不要让温乔乔去危险的地方。
夜肆爵听闻点了点头,毫不犹豫地接受。
“是,医生。”
随后用警告的眼神看向温乔乔,意思不言而喻。
冷不丁被威胁了的某人,乖巧的像只企鹅,静静的站在那里,不敢乱动,原本躁动的心思也在此时平息。
可夜肆爵并不打算就此罢休,边替温
乔乔缠上绷带边说:“话你都听见了,可不是我说的严重,你必须注意下。”
言外之意,别去那里。
听到这句话,他本想坐起身,却被摁住肩膀硬是给摁回去。
温乔乔还想要试着挣扎,但却被夜肆爵一句话给喊停。
“剩下的钉子户我来解决,你去休息。”
不容置喙的语气。
眼前人此刻紧锁眉心,并不打算继续听她的话,转身就准备离开这里,谁知脚刚刚迈出去便被人给拉住,温乔乔执着的抱住他的腿大声说着。
“不行,我也要跟着去,不然你一个人多累。”
这招打的夜肆爵措不及防,他想要将人给推开,但是又顾及身上的伤口,根本无法下重手。
只得任由她这般胡闹。
安静的坐在那,直到她闹腾够,手上的动作停下来缓缓接上句。
“这么多天都下来了,更何况我也不怕累。”
夜肆爵并不需
要她的帮助,至少在体力上。
甚至温乔乔还可能是拖累。
走的累了,需要他来背,深知这点的温乔乔臊红了脸。
还是不愿意松口,他拉着夜肆爵的外套。
“总之就是不行,你这沉默寡言的劲,拿什么说服他们?他们只会说你资本家的嘴脸!”
一句话得罪一个人。
当资本家这三个字脱口而出时温乔乔便知自己完蛋了。
此刻,夜肆爵的脸已经不能用黑来形容,那双眼直勾勾的看着面前人也不说话。
后者想要求饶,但是又不知该如何开口。
站在旁边唯唯诺诺。
夜肆爵明明已经给他指了条明路,放弃钉子户的事情,可温乔乔却不愿意在这件事上松口,两人僵持许久。
眼见她连吃东西都不配合,他只能妥协。
“下不为例。”
莫名觉得自己像是养了个大孩子,不好哄不好带。
得偿所愿的温乔乔终于
露出会心的笑容,她满意的抱住夜肆爵,浑然无视对方僵硬的身体,笑着说。
“就知道你是最好的老板。”
被投怀送抱的某人只能任由她动作,直到放手为止。
当听到老板这个称呼时,夜肆爵的眉头微不所见的皱了一下,但也仅仅是那一下。
忽然想到了什么。
特意将脑袋放在温乔乔的肩上,随后在她耳边低语。
“我可不只是想当最好的老板。”
嗓音沙哑,说话时的呼吸在耳旁经过。
她的脸红的不像话。
次日。
两人再度来到负责的钉子户家中,这次与上回不同,住在这里的是一老一少,年纪大的满头白发,不比上次见面的那个老奶奶年轻多少,而那个小的才三四岁还没到上学的年纪。
祖孙的相差未免有些太大了吧。
温乔乔走到老奶奶的面前见她,这里并非所有的人都像最初那群大妈般,眼前
这位看着就很懂礼。
“奶奶,可以问下为什么小朋友不愿意搬走吗?”
那位听闻先是一愣,显然没想到她会询问这个问题,随后长叹一口气,手里还拿着孙子破了的衣服,准备缝补。
嘴里还说着。
“孩子的爸妈在外打工,我又联系不上,要是搬走了,孩子的爸妈住哪,孩子又上哪找爸妈?”
说的倒是有理。
温乔乔听闻面色怪异,一时间仅不知该如何开口。
如果空口无凭说自己能做到的话,恐怕也没人会信吧。
“这……”
见其欲言又止,没有将签合同的协议书放上来,老奶奶心中一喜,觉得这件事情还有商量,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