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候你难道打算还是这样避而不见,让苏童雪如同发疯一般满大街去找你吗!”
说到这里,温容止加重了声音:“墨寒,苏童雪既然是你的妻子!那么作为丈夫!你就应该对你的妻子负责!”
乔墨寒的背脊挺直,俊颜伤痛。
正因为他是苏童雪的丈夫,所以他需要衡量。
他这样带着小草不告而别。
还是让苏童雪发现小草发疯,然后寻根问底知道一切真相好。
“容止。”乔墨寒目光带着几分寒光:“你也知道,苏童雪是我的妻子,所以你以什么样的身份,千里迢迢跑来质问我,我要不要对我妻子负责?”
说到这里,乔墨寒眼更冷了,如同那千年不化的寒冰一般:“我要不要对我的妻子负责,这是我的事情,和你这个外人没有任何关系。”
温容止的呼吸一卡。
他的容颜有几分僵硬:“对,你说得对,我是个外人,我没有资格管你和你妻子之间的事,我走!”
说完温容止转身就走。
然而走到门口,他的脚步却忽然一停。
数秒后,温容止回了头。
他大步向乔墨寒走了过来,脸色有些发青,眼神有些发狠:“乔墨寒
,我确实是个外人没错,但你也要清楚,那天暴雨之下,是我这个外人将苏童雪给拉回来的,是我这个外人安抚苏童雪,让苏童雪冷静下来!”
“我告诉苏童雪,你会带着小草回来给她一个交代,我已经对苏童雪承诺了,那么现在你告诉我,你什么时候可以带小草回去,什么时候可以给她交代!”
“另外,我刚刚已经询问了医生,医生告诉我,小草身体上的伤数月就可以恢复,但心理什么时候恢复正常,他却沉默不语。”
“我问他一个最短的期限,他说至少一年,而且不能保证,就一定会好,甚至说,如果情况不好的话,无法治愈也是有可能的!”
“乔墨寒,就算是最短的期限,你认为苏童雪等得了一年吗!”
听到这里,乔墨寒的头上冒出了青筋。
大概是他的身份摆在这里,又大概是他给医生施压过头了。
所以在他面前,医生畏惧说出真相。
最短一年,甚至可能终生无法治愈,这些话医生没有对他说过。
可如果最少一年,那时候他恐怕已经不在了!
到时候他如何去给苏童雪交代!
小草又怎么办!
一时之间,乔
墨寒是又急又气。
气血翻涌之下,乔墨寒忽然张嘴就是吐出了一口鲜血。
鲜血点点喷洒在了温容止白色的衬衣上。
温容止先是一愣。
他也没想到他的话会让乔墨寒起这么大的反应。
而很快,温容止又是面色一变。
他注意到了,喷洒在他衬衣上的点状血迹竟然是黑色的!
这人的鲜血都是红色的!
怎么可能是黑色的!
温容止立即问道:“墨寒,你怎么了?为什么你吐得鲜血是黑色的?”
乔墨寒一言未发转身就要走。
他并没有告诉温容止的打算。
温容止上前一步,拦住了乔墨寒的去向,他紧紧盯着乔墨寒的眼:“我一直很奇怪,为什么小草这样了,你却要瞒着苏童雪,如果说只是怕苏童雪着急,这有些说不过去。”
“墨寒,事情没有那么简单是不是?你到底在掩盖什么?”
虽然乔墨寒身体现在异常虚弱,但他浑身的厉气却没有半点减弱。
他说道:“温容止,我再说最后一次,这和你没有关系,你从哪里来,就回到哪里去,这不是你该来的地方,有些话你也不应该问!”
温容止知道,乔墨寒不会说了。
他说
道:“好,很好,你不说是吧,那我直接将苏童雪带过来,让苏童雪当面问问你。”
“你敢!”乔墨寒眼眸如利剑。
温容止丝毫不惧乔墨寒的目光!
他说道:“墨寒,你和我相识多年,你应当知道我敢不敢!当然我知道你这个人从来不惧人威胁!你可以对我动手!如果这么多年交情你都不顾的话!”
乔墨寒脸似暴风雨来临之际一般难看。
温容止语气忽然又软了几分。
他说道:“另外墨寒我没有在威胁你,作为你的朋友,我在关心你,你吐血本来就很异常了,你的身体一向强壮,不会是因为言语上的刺激而吐血的人,而且,”
温容止的目光落在白色衬衣上的黑色点状血迹上:“黑色的血,墨寒,告诉我,你是得了什么病了?”
乔墨寒紧紧抿着薄唇,没有回答温容止的问题。